叶南期和他深沉黑眸对视着,说不出假话,也骗不自己。车内安静许久,他说:“不对。”
即使他也动过这个念头,也曾想着欠债还钱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这群人渣就是该不得好死。
可是内心最后道底线制止着他那种快意又癫狂想法。他和白谕样痛恨着这些人,但是他们又不是同样人。解决那些人,需要让双手染血,他以前尚且很难做到,如今有沈度,就更难。
进步是无底深渊,白谕早就陷进去,谁也拉不回来。
沈度轻轻抚着叶南期后脑,像在抚摸什珍惜古董珍藏,亦或是疼爱小宠物,眸色温和且宽容:“对,宝贝儿,很高兴你没有在以前经历中扭曲自。要惩治这些人,有法律做担保,他们逃不掉。”顿顿,他继续道,“除薛景山,们还必须赶紧找出白谕,防止他继续作案。”
后面人,都是自己人。所以……除上次抓到那些,还有内*。
沈度思忖半晌,开口问:“李队还有其他交代吗?”
“……他说暂时谁也不能信。”叶南期慢慢道,“当时站在他身后人,他都有印象,稍后会找机会发邮件给,挨个调查下,究竟是谁。”
说话时,叶南期不可避免地想到周尧春。李恒然很信任他,当时在李恒然身后人……应该也有他。
他昨晚张口就说出枪口位置,到底是目光锐利,还是其他什?
叶南期点点头,沈度捧着他脸,在他额上轻轻吻:“好,到此为止。宝贝儿,今天什都别想,你是寿星,今天你不开心话,就是失职。”
叶南期调整好状态,秀致清丽脸上露出笑容,是沈度闭着眼睛都无法拒绝那种:“行啊。沈总,生日礼物呢?不会就是这朵玫瑰吧?”
说着他把那朵蔫蔫儿玫瑰从怀里摸出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度。这小表情太过可爱,沈度心里又酥又麻,忍不住想逗他:“就是这朵玫瑰,不喜欢?”
叶南期拈着那朵玫瑰,横
这个猜想太过可怕,叶南期打个冷战。他已经不想再怀疑任何人,可是事实不允许如此。
周尧春担忧是真情实意,看不出作假。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相处许久同事居然有内贼,李恒然痛心又失望,他对李恒然态度也很小心,顺口调侃时从不踩人痛脚。
假如不是周尧春,又会是谁呢?
医院离家有点远,叶南期和沈度有足够时间交谈。张酩平平稳稳地开着车,只当自己什都没听到。
因为薛景山逃离和警局内还未清除内*,两人心情都说不上多美好。沈度听完叶南期总结话,沉吟片刻,问角度很奇怪:“南南,你觉得白谕做得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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