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前,两人已经是轻松自如神态,仿佛从未有什烦恼。沈妈妈高兴地招呼两人,也不对儿子横眉冷眼,只隐晦地传达着担忧之意。
见儿子手指破皮,亲妈也终于给点关心:“怎搞?”
——搞您儿媳搞。
沈度从善如流:“猫咬。”
叶南期面不改色地踹他脚。
叶南期刷好牙,侧头看看沈度,忍不住伸手在他下巴上摸摸,感觉到短硬茬儿。
男人只要稍不注意,就会显得邋遢落拓,沈度顾不上修理自己形象,被他呼噜得痒痒,往他颈窝蹭,利用年龄优势发动进攻:“哥哥,帮帮。”
叶南期受不沈度撒娇,小心给他刮下巴,清理好,又搔搔变得光洁下颔,评价道:“跟刚剥出来鸡蛋样。”
沈度莫名被这个比喻戳到笑点,笑着笑着,看叶南期也抿着唇跟着他低笑,眉眼微微弯着,怎看怎好看。
他按住叶南期,使劲发狠地吻他,发泄昨日惊魂。叶南期卡在洗漱台上,硌着腰,却不在意,揪紧沈度衬衫,竭力迎合。
挑鼻子竖挑眼,认真打量。
这朵本就半只脚踏入棺材垂暮美人,被沈度捡着送上来,又被他揣在兜里蹂躏夜,此时花瓣歪七扭八,齐齐低头,将死未死,看起来也没什回光返照之态。横看竖看,愣是挑不出片可以入目,更别提属于玫瑰香气。
真不算什好礼物。
以前活跃在荧幕前,叶南期经常收到粉丝送礼物,各种各样,精巧夺目,也有花。叶南期收下后,好好地存放着,将那些花意思解读为粉丝对偶像崇拜之意。
所以沈度送,是他正儿八经第次收到情人间花儿。
沈妈
他也需要发泄下整整日担惊受怕。
两个表面平静,内心却依旧翻覆汹涌着浪潮男人都清楚对方心思,心照不宣,只有接触到彼此,才有安全感。
被按在洗漱台扒下裤子上时,叶南期咬着沈度手指,模糊地想:澡白洗。
沈总想玩情趣,奈何家猫不太配合,愣是给叶南期口好牙咬得破皮。
两人重新洗澡换衣服,抱在块儿小小地补个觉,这才开车去沈家二老那儿。
虽然是朵凋零玫瑰。
叶南期被沈度搂在怀里,自下而上看着他,下颔线因为仰头动作,显得格外紧绷细致,薄薄唇抿着,半晌,没像沈度猜测那样毫不留情地怼他顿,反而乖乖地点头,坦白道:“喜欢。”
沈度简直给跪:“……”
要不是张酩就在前面,要不是张酩是个耳聪目明特种兵,他现在很想把叶南期亲得喘不过气,做到他哭出来。
回到家里,时候还早,两人洗澡换衣服,褪去些许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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