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流明宗修士非常识趣,轰然通作鸟兽散,云舟甲板上空空荡荡,只留下两人站在船头。
结界外雪似飞花,往下望去大地片皎白,来往不过月余,整片中洲也下起茫茫大雪。
景色宜人,楚照流心情却不怎妙,幽幽开口道:“谢宗主,你这样榆木脑袋,是得孤家寡人辈子。”
谢酩:“?”
楚照流忍好几天,终于忍无可忍道:“你既然对大师兄有意,就该找准时机,直截当地表达心意,拖拖拉拉、藏藏掖掖,算什男人!”
谢酩嘴角微微勾勾,弧度虽浅,但却是实打实地笑下。
顿时不止是后面众人,连褚问都吓跳,不知道万年如寒霜似谢宗主在笑什。
唯有站在人群最末罗度春抱着她师父猫,露出副若有所悟表情。
杜夫人抱着手,笑眯眯地问:“小春儿在想什?”
罗度春被抛到身后西洲望眼:“……徒儿只是想,若是有位朋友也在场,见此场景,也会很高兴。”
喜欢大师兄?
俩人各怀心思,在云舟穿渡过泠河上空后,遇到穿过松河,路飞驰而来流明宗云舟。
顾君衣伤重未愈,仍然陷在昏迷之中,好在状态已经好许多,楚照流去看两眼,心下也松口气,出去就看到流明宗人已经接上栈桥到这边,脸激动地在和谢酩说话。
谢酩脸色淡淡,听他们说完,平静点点头,察觉到楚照流视线,倏地转过头来,朝他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楚照流扇着扇子慢吞吞走过去:“要走?”
说完,他心里憋着气总算抒发出来,心口却又有点泛酸,没来由难过。
周遭似乎连空气都静止几分,半晌,楚照流才听到谢酩淡淡嗓音,语气平静得出奇:“你是不是误会什。”
“嗯?”
谢酩微微倾身,盯着他眼睛:“楚照流,怎不知道,什
那边,楚照流和褚问也道别:“若是二师兄醒,大师兄记得通知。”
说完,忍不住用手指戳戳谢酩。
你就真对大师兄没其他话说?
谢酩被他戳两下,轻轻“嗯”声,捉住他作乱地手指,便手拉着楚照流,带着瞠目结舌流明宗修士,丢下呆若木鸡褚问等人,果断地上流明宗云舟。
栈桥收,云舟便往着离海方向飞驰返回。
临走前就真不准备和大师兄说点什?
谢酩“嗯”声,回身朝来相送褚问行礼,顺手将吊儿郎当楚照流拽到身边:“师兄,们先走步。”
这场景怪异得很,褚问不自觉地接句:“啊,那,照照便交给你。”
后面众人:“……”
代宗主,你怎跟在嫁女儿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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