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凉,里衣被从后扯开,露出楚照流肩头桃花枝。
被反抗燎起火气愈盛,心魔低
楚照流趁机抽手,朝着谢酩脖子就砍过去,然而被心魔控制谢酩警觉得过分,偏头躲,脸上带分沉怒,伸手就来捉楚照流手。
楚照流这次有防备,见招拆招,俩人在床上滚好几圈,手脚并用,转瞬就拆数百招。
大床嘎吱嘎吱哀嚎,床幔如水抖个不停,啾啾再次从吊床里探出头,疑惑地歪歪小脑袋。
楚照流颇有顾虑,怕伤到谢酩,最终棋差着,被反剪着双手摁倒在柔软床上。
身后谢酩低头靠过来,语气漠漠:“还打吗?”
谢酩手指在他颈间摩挲着,闻声脸色愈发阴沉,嘴角反而挑起个弧度,要笑不笑,看着有些渗人:“不是你亲口说更喜欢他吗?”
楚照流心道那不应该吗?
你是谢酩心魔,心魔是消除对象啊。
这种会刺激心魔话自然不能说出口,楚照流神思急转着,心魔垂眸看着他,嘴角弧度更明显几分:“你知不知道,每次你盘算着什坏主意时候,都会是这副表情,像只小狐狸。”
他低下头,亲昵地亲口楚照流唇角:“让很想办你。”
楚照流记偷袭不成,脑子飞快转起来。
谢酩可是剑修,没有灵力情况下实力也很惊人,更别说现在心魔引已经爆发,不再有灵力限制,而他灵力被封锁着,无论什情况下,都打不过啊。
只能智取。
楚照流无辜地眨眨眼:“谢宗主,非得每次都用这个姿势来说话吗?”
然而这个谢酩却不好糊弄。
楚照流恨恨地咬口枕头。
姓谢,你该庆幸你现在脑子有病!
下瞬,他身子陡然僵,清晰地察觉到衣料下那只微凉手在探索着什。
楚照流除在不甚清晰梦里,哪儿见过这阵仗,时大脑空白,慌张地警告声:“谢酩!”
但是这个谢酩不听他。
楚照流对着谢酩这张脸实在骂不出来,听他说出这句话后,果断放弃讲道理。
跟个没理智人讲道理,不压于对着啾啾弹琴。
他沉吟下,心头动,抿抿唇,试探道:“谢酩,你捏痛手。”
紧紧束缚着他手腕力道下意识松。
机会来!
并且不知为何,他心情似乎很糟糕,捏着楚照流力道极重,语气也冷冰冰:“不想见,想把打晕,却舍不得打晕他。就那喜欢他?”
那双血红眼底,翻涌着冰冷嫉妒。
楚照流艰难地思考会儿,才理解过来,谢酩说,大概是白日里那个有点傻傻谢酩。
他无奈道:“你们是同个人啊。”
怎还吃上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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