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腾腾锅子,和亲密人面对面坐着,边聊天边吃。
觉得有种他直以来都好向往温馨。
他爱吃毛肚和黄喉,苏言为他记着七上八下口诀,前者要烫七八秒,后者则要久些。
这样苏言帮他涮时,总是能让他吃到口感最好最带劲食材。
现在想想,那样疼爱,并不是来自个身居高位权贵。
火锅烧沸之后,苏言挽起衬衫袖口,按照夏庭晚吩咐下起菜来,他熟练地把鲜毛肚用筷子七上八下地烫好,然后夹到夏庭晚油碟里。
夏庭晚等得都快坐不住,急不可耐地把脆生生毛肚囫囵吞下,把自己烫得直吐舌头,还在含糊地说着:“好吃,好吃。”
苏言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:“小家伙,把你馋得。”
他片片地耐心地给夏庭晚涮着毛肚,这种东西定要小心地看着,很容易烫得老,所以自己是点都顾不上吃。
好在苏言都是做惯。
转头看他眼,可随即却又很快把目光游移开来,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伤口还不能沾水呢,洗什澡。”
夏庭晚有点气,又无法反驳。
也不知道为什苏言总是能找到这多义正言辞理由,他郁闷地磨磨牙,很突兀地转换话题:“那晚上要吃火锅。”
容姨他们对夏庭晚口味都是如指掌,准备麻辣和番茄鸳鸯锅底,涮料也都完全是按照夏庭晚喜欢来,黄喉毛肚鲜牛肉牛舌,还有新鲜青笋油麦菜藕片和菌类,满满当当、颜色鲜艳地摆整桌。
容姨还特意给他做红糖冰粉和火锅后喝来清胃凉茶,都提前放在冰箱里。
没有半点浮夸,也不带有多少金钱味道。
而恰恰是朴实、真挚——
是来自个再平凡不过男人,对自己宝贝无微不至地爱惜。
之前他总是理所当然,所
夏庭晚和邢乐都是火锅重症患者。
但邢乐比夏庭晚还要严重得多,出道成名之后,动不动还被拍到放工后在火锅店吃饭。
相比较之下,夏庭晚对于火锅爱,倒有点像是被邢乐给潜移默化而逐渐形成喜好。
后来他和苏言在块,竟然越发喜欢吃火锅。
除口腹之欲外,更多,是对那种氛围痴迷。
苏言直都不是个随时要被伺候着人,所以大致准备好之后,就叫容姨和其他人都去休息。
尹宁也不在。上完画画课之后,苏言就让沈叔他们带着尹宁去外面钓鱼玩。
苏言把夏庭晚抱到之前准备好宽大皮椅里,桌边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夏庭晚以前就是在家里娇贵小王子,这回脚崴更不会客气。
他懒洋洋地靠在皮椅里,开始理直气壮地使唤起来:“先下毛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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