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当失去之后,再突然记起来时,整颗心都为之颤栗起来。
五年前,苏言和夏庭晚在日料店吃饭,菜点得多,
“怎去这久啊?”
夏庭晚接过苏言手里便利商店袋子,碰触到苏言手指时候,感觉很凉。
“司机肚子不太舒服,”苏言呼口气,说:“开车下去,顺便把他送到社区诊所开点药,所以多等会。”
夏庭晚抬头看苏言。
他轻轻吸口气,把苏言被吹得冰凉双手握住,放在自己暖烘烘脸蛋上。
苏言先是说明天去买。
可是夏庭晚不干,但他比以前狡猾多,点也不强硬,反而是个劲儿可怜巴巴地和苏言说想吃甜。
苏言拿他没办法,答应之后,夏庭晚鼓作气跟他点好几样东西,除冰淇淋和些零嘴之外,最后加样“万宝路”。
这就像小朋友通常把最想要、但明知家长不愿意买东西放在最后,企图不引起注意瞒天过海样。
苏言倒没那好糊弄,淡淡扫眼夏庭晚,“万宝路?”
以他那时不明白这种心被揉得软软烂烂感觉。
夏庭晚把受伤右脚悄悄搭在苏言腿上,他脸被火锅热气蒸,鲜活地红起来。
……
秋夜里风时不时就狂放起来。
香山地处位置高,自然更能感觉到大风呼呼刮过时气势。
苏言愣下,低头望着他。
“苏言,”夏庭晚闭上眼睛,喃喃地说:“你真好。”
他心情太过复杂,以至于连语言都忽然笨拙起来。
有时两个人太近太近,久而久之,会忘记对方好。
那些在生活里点滴,会因为过于熟稔而司空见惯,而显得无足轻重。
“只抽两根,”夏庭晚自己又没法出门买,只能委屈巴拉地磨苏言:“真,绝对不多抽,你看着嘛。苏言,好闷啊,只能躺在床上,脚又疼……”
虽然他说得好像并没什前后逻辑,但是苏言也只能无奈地答应,站起身后强调遍:“只给你带包。”
苏言这走,就走半个多小时。
就在夏庭晚要不耐烦打电话过去时候,苏言终于回来。
外面风太大缘故,把苏言脸都吹得有点泛白,发型也凌乱起来。
在这样夜里,缩在家里吃火锅,再饱饱地看电影是最美好不过件事。
夏庭晚挑部有点老韩国恐怖片,叫《奇谈》。
他胆子不大,如果是自己话,是绝对不敢挑战恐怖片,但是有苏言在,就不太样。
看电影前,夏庭晚突然想吃哈根达斯,这倒确是出乎苏言意料。
和苏言不同,夏庭晚从来对甜食不太感兴趣,所以苏言之前也就没想起来要给准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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