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都是泥,看不到地上草。
好像在这棵树长成之后,那些疯狂冒草芽势头也被遏制。
孟戚定定神,提醒墨鲤:“们还有别事情要做。”
树才挖半。
墨鲤干脆地把司颛另只手也划刀。
墨鲤抹去刀上血痕,缓缓道,“逐渐地走向消亡,却又无可奈何,这种愤怒又绝望滋味,真是最适合不过。”
孟戚闻言有些恍惚,很快又回过神,他下意识地望向右手扶住树木。
这棵树枝桠长得非常奇怪,可是叶子生出来之后,茂密树冠遮挡旁人视线,远看就是株树冠比较大、不应该在冬季繁盛树罢。
如果有人停步仔细打量,就会发现根本认不出这棵树是什。
不像樟树,也不是槐树,看着都像,又两边不靠。
蛊吗?”
司颛想要挣扎意图太过明显,可是他目光空洞,就像什都看不见样,神情狰狞,仿若恶鬼。
他手腕上伤口不深,每次刚愈合,墨鲤就会凝气为刀锋,在伤口上再浅浅划上刀。
刘澹等人沙场血战活下来,深知个人流多少血才会死,司颛血是流不少,但是离死还远去,顶天是体虚,怎会怕成这样?
“不养蛊。”墨鲤忽然说。
孟戚则转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家众人说:“没有大夫那好手艺,多年混迹江湖,也就会挑个手筋脚筋,穿个琵琶骨什!”
“……”
“还不肯说?司家已经完,你们少主也不会活着离开四郎山,为司家保守秘密有什意义呢?你们又不是首恶,别说们是江湖人朝廷管不到,即使按照朝廷律法,你们这
大夫之前说,树放在这里不安全。
这个形容十分古怪,为什要保证棵树安全?更离奇地是,自己想都不想就同意,还觉得这棵树很重要?
孟戚想起司家人交代,石堡前树木全被砍。
挖空山,还砍掉树……
现在这棵树是他们亲眼看着长起来,不是从地底,而是从半截树桩,这算新生吗?顷刻之间,就变得这样茂密,真是太虚幻!
刘将军亲兵捂住嘴,缩回去。
“啧,大夫,你这手让人害怕。”孟戚眼力好,他慢悠悠地在后面说,“封住穴道,听不到也看不见,还动不,只能感觉到自己血慢慢地流出去,距离死越来越近。”
“生老病死,人之常事。除那些意志坚定之人,大多数人不怕死,只是因为他们没想清楚死过程是什,大夫才是见得最多人。”
墨鲤看着司颛持续流血伤口,他每刀都很准,流出血是滴滴,既不会多,也不会少。
“……他想杀人泄愤,就让他好好感受‘死’是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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