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山龙脉很有可能化形为树,它伫立在山中,就在金矿最浅边缘处,也是灵气交汇之所生长。
墨鲤面无表情地问:“死多少人?”
司家人迟疑道:“七十年前事没人知道,最近五年话……两千多人吧。”
“嗯?”墨鲤冷声道,“你们家少主,刚才好像说过,整座山都被挖空,再想想?两千人?”
“记错,是四千!”
“全部死?”
“刘钱袋,你知道?”孟戚转头问人。
刘澹指着自己,半晌说不出话,他怎就变成钱袋?再说武林高手这种事,也不应该问他啊?
然而想归想,国师有问,最好还是回答,毕竟惹不起。
“咳,青乌老祖赵藏风,是江湖上绝顶高手。”刘将军也顺口说他为何知道这人原因,“听闻他有个弟子,为自称天授王反贼效力,因为武功极高,所以刺杀天授王人纷纷失败。”
“……他有几个徒弟?怎个个都想造反?”
样帮凶最多也就是个判个流放三千里。”
孟戚神情讽刺,居高临下地说,“想想吧,比起死,要是被废武功,再被这位刘将军带走算功绩,你们会有什样下场?识时务者为俊杰!”
司家众人面面相觑,有人犹豫地说:“少主真听不到外面声音?”
“封穴,暂时!”孟戚偏着头说,“你们这般小心,看来不是对司颛忠心这简单。”
那人咬牙道:“司颛是青乌老祖秘密收下关门弟子。”
司家下属只敢点头,不敢出声。
墨鲤深深吸口气,什都没说。
埋在土壤里尸体,或许会让土壤肥沃,可是死过太多人地方,却是寸草不生,许多古战场便是这样。
白骨累累,层层叠叠,他没法帮秋红找到属于她兄长尸骨。
这些乱世之人,努力地想要活着,带着希望前来垦荒,却没想到落入炼狱。从此无声无息,消失在这片深山之中。
孟戚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个般武林高手,与其说徒弟想造反,不如说他特意挑那些有野心也有能力人做弟子。
司家人很是为难地说:“们投靠是司家,青乌老祖们也不敢得罪。”
“如果司家成,你们有泼天富贵,如果司家倒,你们也能拍拍手转身就走。”孟戚揭穿他们心思,众人忍着经脉里时不时冒出疼痛,不敢吭声。
“那些被司家拐来苦役呢?葬在何处?”
“这是真不知道,司家开凿坑道太多,每挖完片就又重新填埋,那些尸骨……”
“青乌老祖?”
孟戚与墨鲤同时陷入沉思。
想又想,然而还是——
“没听说过,这人是谁?”
司家众人目瞪口呆,这两人还是武功高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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