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怀月问:“你不会是想借这艘船去阴海都吧?”
司危冷冷嗤,倨傲表示,想去那破岛,还需要借船?
凤怀月反驳:“怎就不需要借,难道他们还会专
司危不悦:“所以你对溟沉无所知。”
既然如此,那也就没什继续审问价值,他转身朝外走去,顺便抬掌微微往下按,女奴们再度活动起来,凤怀月还欲再问什,老头眼珠子已经快被活活抠出来,那些他最爱、精心设计出曼妙红裙,很快就重重叠叠地淹没他。
凤怀月紧走几步追上前:“说好来蛮,你来理呢?”
司危坚持:“理。”
你理在哪里!凤怀月扯住他衣袖,被眼下这重正在不断晃动世界颠得站立不稳,在老头被女奴撕扯成碎片之后,幻境也随之消失。两人站在黑漆漆走廊里,凤怀月问:“下步呢,要走,还是要留下继续打探?”
死到临头时,他预感往往是很准。他震惊地问:“你们是谁,你们怎会,怎会闯进来?”
凤怀月看着他身上裸露生锈长钉,摇头道:“早就听说阴海都人口味甚重,没想到连阴海都茧都与别处不同。旁大妖至少还知道替他自己织出片奢靡乐土,你倒别致,在自己幻境中,还不忘让身上长锈。”
“不是,不是,是他们,是阴海都那些人。”老头梗着脖子,“经营整整辈子赌坊。”
年轻时风光无限,做梦都在想要如何将赌坊开到修真界,并为此绘出张又张长画卷,年老之后,却被子孙强行送入无根巨塔,活活炼制成妖,永世封进千丝茧中。
老头道:“然后就当真拥有梦寐以求完美赌场,块砖,片瓦,都依所愿。”
司危:“这是那只鬼煞船。”
凤怀月:“知道知道。”
大可不必时时刻刻挂在嘴边。
这艘船上千丝茧不算少,四处都有光影浮动。阴海都是不会养废人,年迈赌场主人,残废奴隶,都能被改造成新敛财工具。司危道:“需要这艘船。”
但却并不需要许多船上人。小白是不想干这活,但凑巧是,凤怀月也不想干,于是司危扯起灵焰往外丢,整艘船便都变成白色,远看时,八成会以为是积满船雪,只有离近才会发现,那是满船火。
所以他忘却痛苦,完完全全沉浸在这份虚假满足里,想让谁赢,谁就能赢,想让谁死,谁就会死。
凤怀月问:“将你炼制成妖人是谁?”
老头道:“是都主,只有都主才有这本事。”
“确定?”司危漫不经心地提醒,“那张脸,可是由两人共用。”
老头坚持:“那个时候,阴海都还只有名都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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