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危不满道:“只是提醒他,这艘赌船归那只鬼煞所有。”
“提醒几回?”
“三百多。”
余回:开回来共才需要几天,念咒也没你嘴皮子这利索!
司危问:“鲛群可有消息?”
彭循将手中古琴扔:“不弹!”
长愿继续用尾巴拍着水:“不是梦里声音!”
彭循无语:“你还能不能讲点道理?”
长愿问他:“难道你们这艘船上就没有第二个会弹琴人吗?”
彭循道:“有啊,还有很多,但愿意给你弹只有。”也不是自愿,而是被狐朋狗友所迫。宋问打探消息归打探消息,临走前该托付还是要托付仔细,彭循当时听得匪夷所思:“要点脸,你和人家又没什关系,至于像舍不得媳妇般千叮咛万嘱咐?”
程来接你不成。”
司危慷慨表示:“你大可试。”试完就会知道,本座在那座岛上,究竟有多受欢迎。
凤怀月诚心请教,你这个脑子究竟是三百年前就长这样,还是三百年后才出现新症状?所有人都在等着杀你这件事它真不叫“受欢迎”。
司危:“爱慕本座者甚多。”
凤怀月:“根本就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有。”余回道,“这是早上刚收到。”
司危从他手中接过木鸟,是宋问所书,信上只有寥寥数语,大致是说自己已经摸到鲛群边缘,并且打听到两件事,第件,鲛人族伤重旧女王大荒,在养病期间离奇失踪,不知去向,新女王因此大为震怒。第二件,长愿是整个鲛群叛徒。
宋问摇头,粗鄙,不懂怜香惜玉。
彭循就这承担起照顾这条美鱼任务,并且总结出经验,越好看,越难伺候,狐朋狗友也好,叔叔也好,或者是瞻明仙主,清江仙主,都是天字号忍人!
凤怀月登上船气呼呼地与他擦肩而过。
彭循:“你看看,你看看!”
余回经验丰富,揣起手问:“说吧,又怎?”
两人就这抢阴海都艘赌船,司危在船上套重结界,将之伪装成普通小舟模样,路招摇过市地开回商队当中。
杜五月站在甲板上远远看到,顿时松口气,余回趁势道:“你看,就说吧,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去赌船上,现在杜老板娘眼见为实,总该信。”
“俆老板见谅,不是多疑,实在是在跑船这些年里,见过太多因赌博而家破人亡惨例。”杜五月道,“回来就好,对,鲛群那头怎样,可有消息传回?们手头货马上就要出完,到时候,总不能带着缸里那条起返程。”
“暂无消息。”余回道,“鲛群本就难寻,最近又换名新女王,戒备恐会越发严密。”
甲板上,长愿道:“难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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