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讲,比如阳气太盛,需要下下火。”梁戍用手指碰碰他下巴,也不知是从哪里来得意,“这种病听起来就勉强可以。”
柳弦安:“……”
算,不想同这个医盲说话。
强七扭八歪地装在起,还没放回假山,木头片就“哗啦啦”地落地。
柳弦安憋着笑。
柳夫人也想笑。
最后还是柳弦安自己修好,他踮着脚,将水车安装好,又用手拨,银光点点,溅起涟漪。
梁戍扶着他肩膀,说:“皇兄又写来书信,催们回王城。”
“好,那们就回王城。”柳弦安擦干手,“正好你伤也养得差不多,现在去王城,还能赶上分夏意,爹昨日还在说,让去收拾批药材,交给宫中太医院。”
梁戍问:“嫁妆?”
柳弦安道:“主治气血两虚亏。”
梁戍改变主意,虚啊,那不当嫁妆,不吉利。
柳弦安纳闷,病哪有吉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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