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这
搞啊。”窦晟笑叹气，“看来还是得
给你打个样。”
“打样？”谢澜
呆，“你又要干什？”
“甭操心
，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被胡秀杰喷
体无完肤吧。”窦晟啧啧道：“你也真够勇，物理课还敢说话，连都不敢，只敢写写字条。”
提这个谢澜更气闷。
他平时也不会在胡秀杰课上为非作歹，今天纯粹是特殊情况。虽然他也说不出是哪里特殊，其实这就是个很小乌龙，把便利贴撕也就过去，但他就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好，有种从头到脚焦虑感，说不出原因。
他说着瞟眼谢澜手里拿着纸，神情更加复杂，“真是走哪都不忘写你检讨啊。”
谢澜不知道该说什，他被莫名气闷和烦躁搞得有点不愿意出声，于是伏在阳台上继续写检查，只低声说句，“何必跟出来，本来没你事。”
窦晟声音里也透露出情绪不高：“心烦，出来透透气。”
谢澜笔尖顿。
窦晟扔纸团，又说心烦，或许冯妙不是他期盼那个人？
该打扰课堂，出去。”
他说着从座位里出来，想想又把那几张检讨叠起来拿上，又带上支笔。
走到讲台前，谢澜听到后排有桌椅拖拉声，回头才发现窦晟也跟着出来。
胡秀杰冷笑，“罚送？”
窦晟脚步没停顿，“抱歉老师，先传纸条。”
“写你检讨吧。”窦晟忽然淡淡道：“去操场上放会风。”
“啊？”谢澜错愕道：“你不怕老师出来？”
窦晟已经插着兜往外走，“她让学生滚，只要滚就行，滚哪去无所谓。你做好准备挨骂吧，去买个冰回来。”
谢澜犹豫下，“那跟你……”
窦晟立刻拒绝道：“别。
许久，谢澜才恢复正常写字，状若无意地问道：“你怎知道是她？”
“冯妙。”窦晟手撑着窗台跳上去坐下，刚好挡住晃着谢澜刺眼阳光，“她字挺有辨识度，天天在黑板上抄老胡留作业，早看熟。”
谢澜哦声，“抱歉啊，还以为能加个视频素材，早知道不开这个玩笑。”
窦晟无声笑笑，“整蛊素材。”
“嗯。”
胡秀杰：“……”
原本窒息班级里突然不知道是谁笑声，谢澜走到门外，听到胡秀杰斥道：“笑，他们个物理满分，个数学第，你们就跟着笑吧。”
于是教室里又归于片死寂。
门关上，把屋里气场和外面隔开，谢澜走到走廊窗边，深深地透口气。
窦晟揣着兜走到他身边，懒洋洋地往窗台边倚，低声叹气，“真服你，让出来就出来，要不要这听话啊。这天都站几堂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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