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薛素雪关切自家儿子时,旁边以玄青衣衫负剑男子为首众仇家长辈,已经“客客气气”将图勒巫师请走。
眼见图勒巫师摘下图贡长刀,叔公摘下长枪。
仇薄灯求助地望向自己温婉可亲娘,面对儿子眼巴巴目光,薛素雪轻笑:“没事,你爹他们总得知道知道,是什样俊杰,能让娘心肝看上眼。让你爹他们考教考教
…
酒醒后仇棠渊,在得知自己亲笔写“成亲说客信”已经寄出雪原后,神情只能用“天崩地裂”来形容。等九架气势汹汹,遮天蔽日金乌神舟出现在雪原时,面色之惨淡,简直已经是“非人哉”。
仇薄灯也有点怂。
眼瞥见,飞舟舟首爹娘、叔公他们,立刻躲到仇棠渊和图勒巫师背后去。
仇棠渊:“……”
仇薄灯好奇得心痒痒,凑到他耳边,哄他开口。
“以后阿尔兰想哭就哭,”图勒巫师将下颌搭在他头顶,“不用忍着。”
仇薄灯怔。
忽然隐约知道三叔和他说什。”……真是,”仇薄灯低下头,嘟哝,“怎什都往外抖啊。”
都多久前事。
三叔呼噜声,翻身,打翻个酒坛。仇薄灯吓—跳,赶紧伸手拦住他。
然后手指就被叼住。
节—节,轻轻地咬过去。
“……”
看来是真醉。
躲他背后有什用啊!!!他就不怂吗!
“叔、三叔、亲三叔。”仇薄灯小声喊。
仇棠渊咳嗽—声,硬着头皮,堆起笑容:“二哥、嫂子……”
话还说完,就被从飞舟上下来白衣女子推到边。气质温婉白衣女子扫视圈,眼就看在躲在年轻巫师背后探头探脑仇薄灯。她三步并作两步,直接到自己孩子面前,上下打量好几遍。
仇薄灯喊声娘。
“别怕,”图勒巫师微醉后声音,带几分轻沙,“不会让阿尔兰再难受。”
仇薄灯“嗯”声,又别过脸去,轻哼—声:“信你个鬼。”
什不会让他难受。
天天折腾他,折腾得最难受还不就是这家伙?
喝醉图勒巫师分不清他语气,只小心翼翼,亲他指尖。
总不能在大帐里胡闹吧,三叔还在旁边呢。仇薄灯为难地想。
这人好沉,推都推不动,在仇薄灯第三次费力地想要撑图勒巫师起来无果时,便凑到他耳边,喊他:“阿洛,阿洛,们回鹰巢去。”
不知道是还没醉得太过离谱,还是习惯性听从他命令,图勒巫师俯身,将他抱起来——他罕见喝醉,但抱人往外走,却平稳得和平时没什两样,只除将仇薄灯往怀里裹得更紧点。
好像有点高兴,又有点不高兴。
……所以,三叔到底和他说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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