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冷静下来。“对不起。可是你熟悉那个人现在还不存在。别离开,或早或晚,他总会出现。能做只有如此。”
“这当然,”说,“不过这会儿……”
他扭头迎住凝视:“你说这会儿……?”
“想要……”
“你想要?”
“本来是打算和她分手,没有找好时机,或者反倒是好时机,也搞不清楚。”他试着读懂脸上表情,他想找到什呢?是原谅?这也不是他错。他怎能知道未来切?“和她,可以说彼此折磨很久——”他越说越快,然后戛然停止,“你想知道这些吗?”
“不。”
“谢谢。”亨利用手蒙住脸,“很抱歉,没想到你会过来,否则会仔细地清理下,生活,是说,不只是清理屋子。”亨利耳朵后面有处红唇印,伸手过去,帮他擦干净。他趁势捉住手,放在手心里,“真很不同?和你盼望见到那个人?”他焦急地问道。
“是,你更加——”自私,原本想这说,可是出口却变成“年轻”。
他掂量着这个词分量,然后问:“这样是好还是不好?”
、柏克莱主教19、马维尔20,还有本《低烧、冻伤及其他冷疾》。
突然,床“嘎吱”地吓跳,亨利已经坐起来,在清晨阳光中斜视着。他如此年轻,是未曾见过年轻。他还没真正认识,有瞬间突然很害怕,他会不会已经忘是谁?
“你看上去很冷,”他说,“到床上来吧,克莱尔。”
“煮咖啡。”想请他品尝。
“嗯……闻到。还是先过来和说声早安好?”
涨红脸。亨利笑,
“不样感觉。”双手绕过亨利肩头,环住他背脊,轻轻抚摸他肌肉,探索他身体上凹陷,“你见过自己?四十多岁时样子?”
“见过,那时像是被把无形刀削坏似。”
“呵,不过那时,你没有现在这……意思是说你有些……更加……是说,你认识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现在想让明白,有些笨拙。”
摇摇头,尽管这个词正是想要说。“这都怪切都经历过,而你——还不习惯和你在起,因为你对过往无所知。”
披着他浴袍爬上床。他把手滑进浴袍里面,然后停会儿,他应该已经想到,应该正在脑海中搜索浴室里每个角落。
“你不介意吧?”他问。
迟疑着。
“是啊,看出来你定不高兴,也难怪。”亨利坐直身子,也坐端正。他转向,看着。“不过,基本上切已经结束。”
“基本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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