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间他也不到教室前面来，教室前后门钥匙都在班长手里，他开
后门门锁，想出去上厕所或者是透透气，就从后门进出。
他也和其他同学玩，偶尔宋野会听见他
宋野作为课代表，在预备铃后去趟办公室，帮老师拿教具或是看老师有没有新习题卷要发，等他抱着
沓试卷回来，赫然发现，他邻桌曲燎原
座位上，坐着402宿舍李超，正在低头看书。
宋野把刚拿回来卷子分成八份，分别交给第排同学，让他们向后传发，他向教室最后排李超座位看看，那张桌上趴着个男生，虽然被前排同学挡些，还是能看出，是曲燎原。
班里经常有同学会互换座位，多数是在自习课，白天讲堂课上这种情况就比较少，曲燎原和宋野更是从来都没有过。即使有同学想换位子，也不会找他俩。人人都知道，他俩焦不离孟。
来上课崔老师，也注意到换座位事，并没有过问。学生们都是大孩子，又到复习最后阶段，换座位只是件无伤大雅小事。
李超是位开朗外向型同学，有点神经大条，不像班里很多人样因为宋野性格偏冷就通常不会主动和宋野说话，他成绩在班里中等，很珍惜能和宋野“同桌”机会，老崔讲课间隙里，他还抓紧时间来问宋野问题：“这通项公式怎
求出来？……哎宋野宋野，你看这个数列……”
到宋野在水房刷牙洗脸时，曲燎原已经在宿舍里蒙起头睡。
翌日早上天不亮，学生们起床晨跑，这对兄弟也没有像往常样起去班级队伍末尾，曲燎原突兀地插队站进班男生队伍中间位置，跑步结束后，他和文科班几个大个子男生去打篮球。
宋野独自去教室自习。
早饭时间，他在食堂里遇到同班女生，郝艳和同宿舍几个女孩，被她们问：“怎就你自己？班长呢？”
他说：“不知道，没看见。”
宋野心不在焉地解答几次，才问：“是曲燎原找你换座位吗？”
李超问：“你们哥俩怎？”
宋野反问：“他怎说？”
李超道：“他说没有睡好，想去后排补个觉。”
补觉，补天。直到下午最后节，曲燎原都没有和李超换回来。
他吃到半，曲燎原和几个男生起从食堂外进来。
别人有说有笑，曲燎原落在最后面，眼睛还有些浮肿，无精打采地排在稀稀落落打饭队伍最后面。
宋野看很久，直到曲燎原买好早饭，和那群男生起找地方坐下，宋野才收餐盘，走。
他掀开食堂帘子出去时，曲燎原看着他背影，吸吸鼻子，埋头吃饭。
上午第节是数学课，上课前，曲燎原迟迟没有到教室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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