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元旦三天假期被各科作业排得满满当当,但对于
从车上下来时,正碰到同被司机送来冯博。
“煊哥!”他边喊着边费力地踩着雪跟过来,无视旁汤君赫,走到杨煊旁边问,“煊哥,元旦那天晚上有事?”
杨煊将冲锋衣拉链拉回顶端:“不知道,怎?”
冯博在寒风中缩着脖子说:“想叫你元旦那晚出来啊。”
“出来干什?”杨煊抄着兜朝前走,说话时带出层薄薄寒气。
“小煊穿这少啊?”两人左右开门上车,司机陈兴从后视镜里看着杨煊,“今天温度都零下,可别冻感冒。”
杨煊穿黑色冲锋衣,拉锁拉到最顶端,抵着线条锋利下颌。少年人成长速度飞快,这两年他不仅身高迅速拔节,脸上轮廓也逐渐锐利深刻,站在这样寒风里,愈发像把人形利器。他伸手把拉链朝下拉小段距离,应道:“还好,不算冷。”
相比杨煊,汤君赫则被汤小年包裹成个球,车里暖气开得足,他把缠在脖子上围巾圈圈地解下来,放到旁,两只手抄着兜,扭头看着车窗外雪。
车子行至半途,汤君赫将手从羽绒服口袋里抽出来,伸到杨煊衣兜里握住他手。杨煊正闭眼靠着座椅后背,察觉到这个动作,他睁眼看眼汤君赫。
“手暖和,”汤君赫出声解释道,“哥,帮你暖暖手。”
“跨年啊!”冯博兴致勃勃地劝,“煊哥,出来呗,明年跨年大家都不定在哪呢。”说完,他又压低声音,“而且,还有件重要事儿。”
杨煊瞥向他:“什事?”
“到时候再说,先说来不来?”冯博不达目不罢休地问,“你不来就没人来。”
“行吧。”杨煊说。
在大考小考轮番轰炸之中,旧年走到尾声,新年初露头角。
杨煊没说什,又闭上眼。倒是驾驶位陈兴从后视镜看眼,看到正扭头看着杨煊汤君赫。
陈兴想起那天他跟杨成川在车上那番随意闲聊。“君赫和小煊现在关系挺好吧?”那天他这样问。
“唉,剃头挑子头热,看样子君赫是挺腻着杨煊,就是杨煊这孩子,跟谁都不亲,也不知道像谁,说不动他,随他吧。”杨成川当时是这样说。
杨煊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衣兜里那只不安分手,先是试探着插进来,然后小心翼翼地贴着他手,见他依旧没什动作,才放心地握住。
杨煊干燥、覆着薄茧左手被他弟弟温热而绵软右手握着,诚如汤君赫所言,他手确在羽绒服里被捂得很暖和,他握住便不再有什得寸进尺动作,就那老老实实地握着,直握到校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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