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就是要去。”汤君赫说。
“你去，”汤小年伸出食指点他
额头，“你先照照镜子看看你头上这块疤，回来你要毁容
，你哭都没地儿哭去！”
汤君赫注意不改，固执道：“这次跟那次又不
样。”
“你爱去不去，”汤小年说不动他，气得别过脸，“反正话都给你说到。”
晚上将近八点，杨煊正准备出门，突然接到冯博电话，他将手机贴到耳边：“什
事？”
“不知道，有事？”
“没有，”汤君赫低头揪着地毯，过会儿说，“但想跟你起跨年。”他抬头看着杨煊，“哥，们还没起跨过年。”
杨煊不走心地说：“那你跟块去啊。”本以为汤君赫犹豫再三，会说出什汤小年不同意之类话，但没想到片刻后，汤君赫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杨煊有些戏谑地看他：“你妈会同意？”
汤君赫明显有些底气不足：“应该会同意……”
群如在笼中高三学生而言，单单是“放假”两个字就足以让他们兴奋到掀翻房顶。
教室里片喧嚷，生物课代表王兴淳从外面推门而入，走到讲台上，拿着板擦用力敲桌子：“大家静静！静静！”
吵嚷声小下来，王兴淳说：“生物老师说，刚刚发理综第三套卷出得不好，不用做。”
全班爆发出阵欢呼。
王兴淳举高手里沓十六开试卷纸，接着说：“换成这份题。”
“煊
得知汤君赫晚上要和同学去KTV，汤小年先是问东问西：“都有谁啊？杨煊去不去？还有上次那个，冯博，他去吗？”
“全班都会去。”汤君赫撒起谎来眼睛也不眨下。
“觉得你还是不要去，KTV那种地方，多乱啊，”汤小年对KTV印象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歌舞厅，“再碰到他们给你使绊子，你说你怎办？”
“KTV没什乱，”汤君赫说，“也没什可以使绊子。”
“他们想给你使绊子，你还能提前知道啊？”汤小年瞪他眼，“不准去，在家学习。”
这话立时引起片唉声叹气，夹杂着开玩笑愤怒：“靠，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！”
“还有，31号晚上不夜城包间331，大家有时间都来啊！绝密小道消息，应茴会来，男生们……”话没说完，王兴淳就被应茴扔过来课本砸下去，走下去还不忘挣扎，“杨煊也会去……”
12月31号是放假第二天，中午吃完午饭，趁着汤小年回屋睡午觉时间，汤君赫跑到书房找杨煊。他坐在雪白地毯上，仰头看着坐在电脑前杨煊问：“哥，晚上你是不是要出去？”
杨煊看着电脑屏幕说：“嗯。”
“什时候回来？”汤君赫接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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