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全身颤栗,手指蜷缩着扣进沙发里面,指尖泛红,断断续续地溢出轻喘。
难受,羞耻,又舒服,极度亢奋着。
宴好笑着凑近,红润唇微翘,尾音软绵绵:“要亲?”
江暮行开口,嗓音暗哑:“不亲。”
宴好不满意这个答案,他用膝盖蹭江暮行:“那你捂眼睛干什?”
江暮行头低点,在他耳边吐息:“你把看硬。”
“……”
宴好坐起来,表情严肃,“班长,你怎越来越没原则?”
“别闹,”江暮行掐住他纤细腰,“看晚会。”
小品《新房》结束,歌曲《春天里》唱起来。
沉重,震撼,励志,勇敢。
“如果有天,老无所依,请把留在,在那时光里……”
个烤红薯下肚,今晚冷风吹得值。
宴好勾出挂在绳子上面小玉片和戒指,挨个亲亲,新年快乐。
江暮行坐过来,宴好就想也不想地黏上去,手脚缠着他。
“明天早上去烧香啊。”
江暮行够到遥控器,把音量调小点:“烧什香?”
。”
江暮行走近他。
宴好后退两步,背靠上门框:“现在正在直播春节晚会,你听听,主持人在说贺词,说得可好。”
江暮行走到他面前。
宴好搬出保命符:“喜欢你。”
宴好呼吸快些,他舔舔下唇:“那……”
刚说两个字,唇就被咬,他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电视里歌声没有停止,歌手还在撕扯着嗓子吼。
电视机前有粗重气息,夹杂着细微又撩人哼声。
江暮行埋头在宴好脖子里亲吻。
宴好跟着唱句副歌,扒在江暮行肩头,安静地凝视江暮行侧脸。
痴迷跟热爱从里蔓延到外,点点流进眼里,极其闪耀动人。
江暮行没什表情地听歌,几个瞬息之后,他侧过身,捂住宴好眼睛。
宴好看不见:“干嘛?”
江暮行没说话。
宴好摸江暮行手上茧子:“烧最粗香,想求佛祖保佑考大学。”
江暮行面色漆黑,完全不能认同他做法:“不如多做几道题来得实用。”
“题要做,香也要烧。”宴好倒在他腿上,仰着脸看他,“考上A大,就去还愿。”
江暮行没多说:“随你吧。”
“怎回事,”
江暮行面部线条瞬间就软,无奈道:“浪费很多水,回来晚点卫生间就要淹,以后别这马虎。”
“听领导。”宴好松口气。
——
宴好帮着江暮行清理完卫生间地板,红薯都快凉,他吸口气吃完,满足地窝进沙发里。
人生有大追求,也要有小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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