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起炉灶搞累。”朗贝尔说。
他又再次提出邀请:
“今晚请过来。”
当晚两个人走进朗贝尔房间时,他躺在床上。他起来在预先准备好杯子里斟酒。里厄拿起他酒杯问他事情是否正在顺利地进行。记者说他把全部环节从头至尾又干
“何况,根据看法,你们不过是白费力气罢。”
朗贝尔获悉科塔尔不知道贡扎莱斯住址。但是再到小咖啡馆去候他总是可行。他们约定第二天去。由于里厄表示想知道经过情况,朗贝尔就请他和塔鲁在周末晚上到他房间里来找他,任何时候都行。
早上,科塔尔和朗贝尔到小咖啡馆,叫人传话给加西亚约好晚上见面,如有不便,顺延至第二天相见。他们白等个晚上。第二天,加西亚到,他静听着朗贝尔叙述经过。加西亚对情况不解,不过他获悉为厂核查户口,有些地区曾禁止通行二十四小时。可能贡扎莱斯和那两个青年无法通过警戒线。至于他力所能及,就是使他们重新同拉乌尔取得联系,当然这不可能在两天以内办妥。
“明白,”朗贝尔说,“就是说切都得重起炉灶。”
两天后,拉乌尔在路角上证实加西亚说法:城市外围地区曾禁止通行。必须同贡扎莱斯再度取得联系。两天后朗贝尔同那个足球运动员起进午餐。
“这是个错误。任何人都难免有错误。但是想到因此要被带走,与家庭隔离,与习惯断绝,与所有友好分开,就觉得不能忍受。”
“啊,”塔鲁问,“就是为这个,您才想到寻短见吗?”
“对,这是件荒唐事,毫无疑问。”
里厄第次开口,他对科塔尔说他理解他担心,但这切或许会解决。
“噢,就眼前说,知道点也用不着担心。”
“们真笨,”贡扎莱斯说,“们早就该考虑好碰头办法。”
朗贝尔完全有同感。
“明天早晨,们到那两个小家伙家里去,把切都安排好。”
次日,两个年轻人不在家。他们只好留下个约会时间,定在第二天中午国立中学广场见面。朗贝尔下午回家时遇到塔鲁,他面部表情引起塔鲁注意c
“怎,事情不成吗?”塔鲁问他。
“明白,”塔鲁说,“您是不会参加到们组织里来。”
科塔尔手里转动着他帽子,抬头对塔鲁投以疑虑眼光:
“请不要怪。”
“当然不,但至少不要去故意散布病菌。”塔鲁微笑着说。
科塔尔辩解说,并不是他要鼠疫来,它要来就来,目前鼠疫叫他财运亨通,这也并不是他过错。那时朗贝尔刚来到门口,听到拿年金者正使劲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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