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有辆车开出去,聂文远在驾驶座上,他头发潮湿,发梢滴着水,转方向盘动作平稳,面上片冷静,似乎什事都不能让他方寸大乱,慌张无措。
黄单坐在聂文远旁边,心里问道,“陆先生,刘全武现在是生是死?”
系统,“他被套在装沙袋子里,跟沙袋起堵在堤坝口,你觉得他是生是死?”
黄单眉心拧,不再说话。
耳膜发疼,那股刺疼戳进脑壳里,他疼手抖,连着喊好几声,就只有咕噜咕噜声音。
有那瞬间,黄单以为自己头被人按在水里,耳朵被水灌满,他顾不上别,立刻就拿着手机冲进卫生间。
聂文远擦着脸上水,宽肩厚背,腰窄,臀翘,手长脚长,皮肤是小麦色,身材无可挑剔,背部有条细长疤痕,不知道什时候留下。
他没转身,背对着小外甥,“慌什?”
黄单没心思欣赏,“全武叔叔出事。”
冷静下来以后,他回想着电话里那十几秒细节,“通话突然中断,来不及问他,只听见水声,很大水。”
聂文远手顿,扔毛巾就往外走,手拽上小外甥,“舅舅去穿衣服,你通知司机,算,别通知,你去睡吧。”
“……”
黄单说,“跟你起去。”
聂文远看他眼,就去拿手机打电话,下达指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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