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单扒拉几口饭菜,细嚼慢咽着。
聂文远坐在床边,凝视着他青年,傍晚回来时候没做到最后,是在青年双腿里面擦出来,“等你吃完,给你看看腿。”
黄单腿条件反射火烧起来,“不用,已经没事。”
聂文远说,“听话。”
黄单不说,他胃口不怎好,但是习惯使然,还是
进家门,聂文远就把黄单压在墙上,避开他嘴角青紫亲上去,亲他喘不过来气以后,就去脱掉他外套,撩起他毛衣跟秋衣,在他身上流下个很深印记,出血。
黄单疼厉害,哭上气不接下气,浑身上下哪儿都疼,后来再发生什,他记不清,只记得两条腿火辣辣疼,快烧着,再往后就是自己被男人抱到腿上,圈在怀里哄,还唱歌,隐隐约约听出《十年》旋律。
那时候黄单意识在挣扎着,他想阻止,想说自己不喜欢听那首歌,却反而沉沉睡去。
黄单醒来已经是深夜,他睡挺长时间,很累,因为他做个梦,噩梦。
发现自己身上衣服换过,黄单就没再去管那些伤,风把药水味卷到他鼻腔里面,他打个喷嚏,惊动坐在桌前翻资料男人。
眼角就跟着跳,他没有多看,拉着男人离开厕所。
出来后,鼻端血腥味不见,黄单脚步才慢下来,他靠着墙壁喘息,额头出很多汗,球衣里面也湿答答,贴着前胸后背。
寒气钻进衣领,顺着脖子路下滑,黄单打个抖,身上起层小颗粒,他避开男人伸过来手,缓缓蹲到地上,眼神有些失焦。
“你去把裤子跟鞋换,看着反胃。”
黄单面前沾满血污鞋子转个方向,脚步声渐渐模糊,又渐渐清晰,头顶是男人低沉声音,“跟回家。”
聂文远将所有资料都收放进抽屉里,他摘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,起身走到床前,“饿不饿?”
黄单说,“有点。”
聂文远丢下句“等着”,就走出房间。
黄单脑子里思绪都没整理完,男人就端着饭菜进来,他动动鼻子,是自己喜欢吃菜。
聂文远把饭菜搁在床头柜上,他拿个枕头放在青年背后,叮嘱时神态像个长辈,“坐起来些,别呛到气管里面。”
他看看男人脚上那双干净皮鞋,视线往上,裤子也是干净,闻不到点血气味,也没有滴血迹。
聂文远伸出只手。
黄单把那只手抓住,被股力道带着站起来,他手被握着,手指被分开,挤进来另外五根手指,跟他进扣在起。
聂文远忽然说,“们不但会有这辈子,还会有下辈子,下下辈子。”
黄单点点头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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