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乔宇颂面上发红,没好气地白他眼。
宋雨樵笑着轻轻抱抱他,问:“去找妈,你去?”
乔宇颂愕然,心想既然宋雨樵就快走,哪怕被宋雨樵妈妈看低或怀疑,又有什关系?他点点头。
从小就认识,长大以后才在起。这样情况在不解实情人看来,常常很容易怀疑是不是小时候就有苗头。
无论是之前和宋雨樵在起,被乔振海碰见,还是现在要起去见周美琪,乔宇颂心里都难免有顾虑。他担心父母会认为他们从十几岁时就开始。
“下午四点,不着急。”宋雨樵依旧望着窗外,说,“妈来,楼下电动车是她。”
闻言,乔宇颂吃惊,随即找衣服穿上。
听见动静宋雨樵回头,笑道:“没关系,她不知道在这儿。应该是来打麻将。”
乔宇颂讶然,想想,问:“你告诉他们吗?要离开家五年。”
宋雨樵拉上窗帘,转身回到床边坐下,说:“嗯,昨晚去姑姑家喝茶时说。”
和以往每次回家住第晚样,乔宇颂觉得身下床出奇硬,哪怕垫两床褥子,还是硌得背疼。他常常奇怪,理解不小时候为什会睡这样床睡得习惯。床没有变,只是他变。
也许,床也变。
因为没有人睡,枕头也好、床单也好,都散发着股淡淡若有似无陈腐气味,那有点儿像灰尘,又有点儿像霉,全是时光印记。
当初刷成雪白墙面早已在经历个又个南风天以后变得霉迹斑斑。
因为累,乔宇颂睡得很沉,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麻将声,还以为是做梦,但睁开眼发现确有其事。
父母现在
乔宇颂心头紧,又问:“他们怎说?”
“他们什都没说。”宋雨樵垂眸看向乔宇颂胸口,在他把衬衫纽扣扣起来前,垂首吻在他胸前。
乔宇颂感觉有针扎般轻微刺痛,待宋雨樵离开,果真看见那片皮肤上多个吻痕。
“过几天就没。”乔宇颂苦涩地扬扬嘴角。
宋雨樵为难地看着他,俄顷,目光移至他身后,说:“墙上还在。”
城市改造、街道变迁,都没有改变徐傲君麻将席。
乔宇颂坐起来,看见墙面留着痕迹,不禁耳热。鬼使神差地,他伸出手指触碰那片痕迹,尽管已经擦过,但他指尖似乎还能感觉到潮湿又滑腻滋味,收回手指来闻,闻见却是腻子粉霉味。
他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起床宋雨樵正站在窗前往外看,问:“你在看什?”
宋雨樵回头看他眼,回答:“看看从这里望下去,是什样子。”
乔宇颂不解,拿起手机看时间,问:“你几点飞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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