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严重,那单位不得想办法解决个人问题?连婚都结不,谁肯替他们卖命?”徐傲君夸张地说。
“唉,反正,是不指望他能自己完成他‘任务’。”周美琪全然是放弃语气,“等组织给他介绍安排吧。”
另个中年女人开玩笑道:“哎,这都什年代,哪能操办婚姻啦?”
周美琪厌弃道:“他这情况,不操办,不得打辈子光棍?换位思考思考,谁愿意和他在起嘛。你问傲君,她最解哦?当初小颂爸爸在穗湾打工,年才回来次,日子过得多苦。宋雨樵那更特殊,连电话都不让打哦。稍微想想嘛,不是般人能熬得住。这个儿子,已经当作送给国家,可不能委屈别人家女儿牺牲不是?”
“像你儿子条件这好,就算是单位安排介绍,定也是很优秀姑娘才配得上咧!”中年女人笃定道。
虽然勉勉强强接受他们是同性恋,但不管是谁,都很难不发出这样疑问:是从什时候开始?儿子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男性?为什会开始喜欢男性?是谁,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?
这解释不清,永远解释不清。
乔宇颂担心宋雨樵会因为被怀疑而背上使他“误入歧途”罪名,也害怕周美琪认为宋雨樵之所以会喜欢男人,是因为他缘故。
然而,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
不管他们最初是因为谁才开始喜欢男性,现在,他们是彼此快乐和痛苦缘由。
另位随即开玩笑道:“就是,到时候生个顶聪明孙子给你玩,让你再培养出个科学家!”
“然后再献给国家呀?闲咧!”周美琪乐道,“哎,拿牌呀。东风!——唉,这牌真是。”
除周美琪和徐傲君以外,其他两个人,宋雨樵都不认识。看来徐傲君牌友
乔宇颂不知道那些时光算不算苗头,如果算,那这株嫩苗生长过程实在太艰难、太缓慢。要是可以,他真希望这株曾经嫩苗能像外来植物样疯狂成长,假若它可以早点儿长成,说不定他们可以有
更多时光。
“没有、没有,怎可能结婚嘛!他才二十七,早着呢。很多他这个年纪人,博士还没毕业。”周美琪声音伴着麻将洗牌声。
个陌生女声说:“你儿子这优秀,单位还那好,肯定很多人排队等着嫁,不发愁。”
周美琪嗤笑道:“等着嫁?算吧!谁敢嫁给他?单位福利是好,岳塘买套三居室钱,在析津有指标,照样能买套二居室,但是有什用?年到头,住几天?他过两天就得去西部城,得春节才能回来歇会儿。什析津大房,发霉也不知道。嫁给他,还不跟守活寡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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