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寻川伸手接起电话，把听筒放在
边，转身对贺临舟说：“
去趟洗手间。”
电话里不堪入耳
脏话隐隐约约地传出来，贺临舟皱眉看着他背影道：“你接它干嘛啊？他们发神经你也陪着疯？”
“反正单项收费，就当给通讯公司做慈善
。”闻寻川说着，带上洗手间门。
贺临舟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拿起电话对电话那头喋喋不休人骂道：“你死臭傻/逼！”骂完挂上电话把扯下电话线。
闻寻川在洗手间听到外面声响，忍不住笑声，低声自语道：“幼稚。”-
“你疯吧。”
“大概吧。”
贺临舟话落下之后，闻寻川抬头看他眼，沉默着没说话，伸手拿起面前啤酒喝大口，贺临舟也没说话，抬手揉揉鼻子，安静地喝着手里啤酒。
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奇怪，却不是以往那种尴尬，如果定要用什
词来形容话，有点……暧昧？或者什说不上来酸词儿，反正至少贺临舟觉得现在这样氛围挺舒服。
突然响起固话来电声打破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。
闻寻川洗完碗从厨房回来时候贺临舟正盘腿坐在茶几前地板上，后背靠着沙发，低头看着手里手机。闻寻川从茶几另边绕过来在他旁边沙发上坐下，拿小腿碰碰他拿着手机手臂：“坐地上干嘛？”
“靠这儿舒服。”贺临舟说话时候也没抬头，专注地看着手机里视频。
闻寻川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，边随口问他：“看什呢？”
贺临舟从他手里拿下电视遥控器按静音，把视频声音调大，抬高手让闻寻川起过来看，视频右上角标识是家在网络上赫赫有名，以正义、毒舌著称新闻媒体。
“刘院长，您意思是当晚死者家属将死者送到医院时候就已经无生命迹象吗
贺临舟扭头看眼沙发旁边固定电话，对闻寻川说：“电话响。”
闻寻川明显也已经听到，贺临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非得提醒这句，毕竟这安静时候他再听不见，大概就该去耳鼻喉科走遭。闻寻川倒是挺给面子，点头应声“哦”，放下手里啤酒罐起身走过去接电话。
他拿起电话，还没等把听筒贴到耳边，段点磕绊不打素质十八连从手里听筒里传来出来。闻寻川安静地拿着电话等对面骂完，才语气平静地道声“欢迎下次光临”，接着平静地挂电话。
餐桌旁贺临舟手搭在椅背上，扭头看着他，问：“这晚，谁啊？”
“正义者联盟先锋小卫士……”闻寻川话还没说完，手边电话又响起来，他看眼电话上陌生来电，“大部队紧跟其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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