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忘记球已经在身后时候,用右脚后跟把球磕过两人头顶,侧身把球抽进球门。记得所有人都愣在那里,发出难以抑制惊呼。
安德烈也是在那个冬天开始学习踢球,马上陷入痴迷。和不同是,他是个后卫。可是他天生骨头僵硬,两条腿跑起来就像操场上谁在搬条两条腿凳子。而且他运动神经明显不如他理科神经发达,经常是球到近前,露出惊讶表情,好像是在想,咦,它是什时候过来?然后两条腿像是骑自行车样,通乱蹬,把球蹬出去。可他脚却硬得像是石头样,经常把球踢过围墙,如果你不小心被他蹬上,定是个疼痛难当下午。他经常因为踢人惹事,因为他踢人之后自己毫无察觉,对方在地上打滚同时,他已经冲着球追过去,抬起脚把球踢远,有几次不小心踢在倒地人脸上,估计对方时不知道腿和脸哪个部分更疼。等人家爬起来揪住他,他还无辜地说:不是,你弄错人,踢你,定知道。
就在那次把球从两人头顶勾过之后,坐在球门里,脱下鞋子,看着别人把手伸出围墙栅栏买水喝,心里盘算着谁能让喝口。他坐过来,也脱下鞋子,空气马上变味,他袜子已经臭得发干,相信如果脱下来,可以像两只靴子立在地上。他伸手摸摸脚,吓跳说:你干吗?他说:你怎踢得那好?就是刚才,你怎能,就是那踢,你怎能想到那踢?说:哪有工夫想,就是随便踢呗,还会别呢。把球抱过来,穿着袜子把球颠过头顶,等球快落到膝盖附近时候,用脚把球在空中带,球像被抽鞭子转起来,然后稳稳地落在脚面上。他瞪大眼睛说:你脚上怎像是有胶水?把球踢给他说:你试试。不难。他站起来,说:你踢球底下,落下来时候像那向旁边带,画个半圆。他照说,结果脚把球踢过围墙,落在位卖水老太太车上。老太太马上在墙那边骂起来:谁踢?是不是丁班那个傻小子?迟早有天得让你踢死。他抱着球回来时候说:不行,脚法不够黏。
从那天起,无论什时候踢球,他定要和在边,他说:你上去,上去,过他们,给你当后卫。他给当后卫方式除把球踢出围墙和把对方踢倒在地之外,就是定要把球传给。在他逐渐掌握长传球技巧之后,这特点变得尤为明显。他不在乎是不是已经陷入重围,或者根本没有准备接球,有几次稍溜号,球已经飞到脸上。同伴们后来也逐渐发现他这癖好,看他要传球时候就喊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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