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,咱俩不样。说:怎不样,早就不想学。他说:不对,不对,不样,你是有希望,你就是话少。说:有个屁希望,这三年咱俩注定做伴儿,你换不人。他说:孙老师说,这次期中考试就考这学期学东西,你先把这次考好。说:就算这次有进步,也考不年级第啊,还是得坐这儿,来来,下盘五子棋。他说:咱们试次,代数刚开始讲二次方程,几何讲切线,物理化学上学期刚开课,现在还讲基本概念,这几门能帮你从头到尾捋遍。英语不会,你得自己背,语文会也没用,没准儿,到时候看运气。现在离期中考试还有十五六天,从明天开始,咱俩六点半到教室,你背英语,听着,你就当能听懂,然后这天你也别听课,反正也看不清黑板,咱俩复习咱俩,就这定。说完,他开始在他书桌上刻小人,小人长张窄脸,嘴角高高翘着,笑得很开心,然后他画个箭头,箭头终点刻上名字。想想,如果像他说试试,能损失些什呢?万某科考得不赖,是不是也能吓那些老师跳,证明虽然成绩不行,但不是傻子。突然发现真很想吓他们跳。
那次期中考试成为初中三年唯巅峰,考年级第名。几何代数物理化学加起来丢分,英语出奇简单,大家分数相近,语文题出得很怪,作文是让用白话文写首唐诗。那首唐诗恰巧背过,是杜甫《从军行》,小时候爸拿着绘图铁尺子逼背时候(爸直很推崇传统教育方法),还要背上注释,所以每句意思和典故都倒背如流,几乎不假思索地把作文写完,而大多数人写完全是另个故事。成绩出来那天,隋飞飞、于和美还有其他几个所谓好学生突然不和说话,好像第名是趁她们不注意偷,她们看眼神是看小偷眼神。安德烈在成绩出来时候,下从书桌里跳起来,撞翻桌子上几本书,说:成吧?成,成!虽然他总分比少百多分。在孙老师把调回前排时候,他又不停地用袖子擦鼻子说:李默,书桌里铅笔别忘拿,钢笔水,钢笔水在这儿,别忘拿,你草纸够吗?这有草纸,你拿点。好像不是被调到前排,而是被调到另个学校。然后在书桌上刻个胖脸小人儿,嘴巴两边耷拉下来,箭头冲下,指着他自己胸口。
成绩出来没有几天,安德烈下课时候把叫到厕所,们厕所般是打架和谈机密之事场所,见过乙班个男孩儿正蹲着拉屎,突然跑进来几个人趁他屁股露在外面,裤腰带卡在胸口,把他揍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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