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意思。”小说家
脚步慢
下来，头也基本上抬到原来位置，可能是以便用余光看
“虽然经常有心情不好时候，可能还没到可称得上症状程度，可
“小说家？昨天听学生这
叫你。”
“不算，就是
个写小说人，谈不上小说家。你呢？”
“没有工作。说来话长，目前情况是这里好像出点小问题，正在想办法。”用手指指指自己太阳穴。
小说家抬起头看眼，估计很容易地就看到深黑色眼袋，除在律师门前沙发上，已经很久没有睡觉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不好意思地说。
说：
“好，注意脑袋。”
“是这回事。”说完他低着头从侧门走出去。
第二天小说家还没来时候，已经自己走两圈。这次他走在后面，走会停下来说：
“你走里圈，走外圈，还能聊聊。介意聊聊吗？还是想自己个人走？”
”
“没说。上次说那篇小说，写得怎样？上次那篇。”
“正在写，每天都写。”
学生把球传给别人，从边路跑上去。
球场杀不人。人太多。况且大学生这种人，很难对付，也念过大学，那时自己和现在比起来，不讲道理。书店也是，不好下手。人多不说，恐怕还有摄像头这样东西存在。想想，从看台上走下来，走上球场外围跑道，跟在小说家身后慢慢走。大约是十步左右距离。
“没关系。你呢，有没有像这样经历，从个正常人突然变成个自己都不认识人，好像月亮突然失去地球感觉。”
“月亮突然失去地球感觉？”
“是啊，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“很不错比喻。”
“以前很少打比方，说什就是说什，开始打比方是出事之后事情，因为有许多事情突然间说不清。”
“都不是问题。”他和昨天样装束。
并排走好长阵，俩人都没有话，只是闷头走着，身上渐渐出汗。学生足球飞到脚边次，捡起来扔回场地。回到外圈时候，小说家说：
“住在附近？”
“是，你呢？”
“就在球场旁边，直住在这里。”
走两圈，挨近点，继续走着。可能是听见身后脚步声，小说家回过头看眼，冲他笑笑，他也点下头，然后继续向前走。又走大概五圈左右，他站住，转过身说
“今天不走，回家吃饭。你慢慢走，这里很适合走路。”
“是。”说，“第次来这里走路，想再多走会。”
他又次点点头，说：
“小心学生球，这些孩子踢不进门，专门喜欢踢人脑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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