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些什
呢？”
他笑
笑说
“没人看
东西。”
“写五年？”
“嗯，就这写五年。每天睡九个小时，早上九点起床，吃早饭，写到中午，午饭之后看书，累就把书放在胸前睡
会，醒再写三个小时，晚饭过后抄小说，抄完
“
倒没什问题。”他抬手看看表。“如果你还想聊聊话，们可以去看台上坐坐。再这走下去，怕明天起不来，已经走平时两倍路。当然，如果你不介意话。”
面对着球场在看台上坐下来，忽然想到如果现在把小说家杀死，可能是个很好机会，四野无人，即使呼救也不会有人听得见。尸体可以就藏在看台底下废旧储藏库里。第次来时候，就注意到那个储藏库，锁已经锈，估计里面摆着些废弃体育器材，只要把锁打开，把尸体放进去，塞进残破不全体育器材里面，很可能个月也不会有人发现。那时候可能已经到北极圈。
“你现在住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“住在附近个黑旅馆。”
“离家出走？像威克菲尔德先生样？”
能是从二十五岁开始直写小说原因，别事情很少去想。什感觉？”
“无生趣。”
“不想活？”
“还没到非得把自己除掉程度，只是不想活念头会经常浮现，而且现在，想去北极看北极熊。”
“真？”
“威克菲尔德？”
“没事，无关紧要，你看，那群乌鸦又飞回来。”
果然，刚刚飞过烟囱乌鸦又折回来，从相反方向飞过烟囱，盘旋半天之后，飞过片楼宇，不见。
“直写小说？”知道，再过十五分钟，天就彻底黑下来。虽然今天没准备动手，可是就像和律师说，这样事需要随机应变。没带任何工具，恐怕到时候只有把他掐死。
“从二十五岁起，到现在写五年。这五年确实是直在写。”
“是啊，也知道这样念头相当不正常，可是好像非得这做不可，定要去北极看熊，目前来看，只剩这个念头，正确与否已经管不。”
“介不介意，问下，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，因为你看起来不应该这样。”
“介意。恐怕。”说。
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，周遭东西开始模糊不清，生锈球门，破烂球网，踢球学生们不知道什时候散去，只剩下空荡荡操场，裸露着昏黄灰尘。远处大学食堂烟囱冒着烟，群乌鸦从烟囱旁边飞过，“嘎嘎”地叫着。更远处办公大楼牌子也亮起来，看不清是什字，只看得见片亮光。
“你是不是要回家吃饭，已经过昨天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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