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,温热,唇面细腻。
谢时冶猛地将手收回来,紧紧握成拳,收在身侧。
傅煦闭上嘴,眉心皱紧:“苦。”
谢时冶这才想起要给傅煦喂水,他半扶着傅煦起身,给他喂水。傅煦喝好几口,没有停意思,谢时冶赶紧拿开,抽纸巾让傅煦自己擦嘴。
然而醉酒人哪里
其实哪里敢做什,哪怕现在傅煦,在白床单上像是被装点在瓷盘上精致甜品,让人唇舌生津,恨不得饱食顿,蠢蠢欲动。
但是因为他是真喜欢傅煦,所以不可能去做什。
真爱个人,就不会舍得让那个人难过。
他希望傅煦直开心,他也知道傅煦不喜欢男人。如果今晚他真做什过份事,那就太卑鄙无耻,他也没资格说他是真喜欢傅煦。
他看傅煦许久,最后拿出手机,偷偷拍几张傅煦脸。过份事情不能做,拍点照片留恋应该不过分吧。
谢时冶提前带着傅煦走,让温红跟其他人说,他先去外面买湿纸巾,醒酒药和矿泉水。回来后,将趴在桌上傅煦扶起来,用湿纸巾轻轻擦拭他脸。
傅煦感觉到脸上湿意,微微睁开眼。其实人喝醉以后,更不能睡,睡过次,就会越发醉。
傅煦几乎都要认不出人,皱着眉躲避湿纸巾,最后被谢时冶哄着吃块薄荷糖,醒醒神。
谢时冶穿上外套,然后给傅煦穿衣服,像照顾个大宝宝样。
他本来是扶着傅煦走,但傅煦不怎配合,直在动。无可奈何,谢时冶就握紧傅煦手,用稍微重语气说:“不要乱动,们回家。”
傅煦翻个身,咕哝道:“好热。”
谢时冶老老实实地找出空调遥控器,再帮傅煦脱外套鞋子,把人塞进被子里,又去浴室洗块毛巾,给傅煦擦脸。
傅煦睡觉很安静,几乎不动,乖乖巧巧。谢时冶又摇摇傅煦,要喂人醒酒药。傅煦不耐烦地睁开眼,恼:“要睡觉。”
谢时冶:“吃完药再睡,不然明天你胃难受。”
傅煦眼神直直注视着谢时冶,令谢时冶几乎都不敢看他,傅煦才把嘴巴张开,谢时冶将药塞进去,食指不小心擦过傅煦嘴唇。
傅煦听到家这个关键词,安静下来,老老实实地被傅煦牵着走路。
谢时冶将傅煦带去酒店,傅煦睁着醉眼,看着周遭环境,纳闷道:“这不是家。”
谢时冶刚刚还怀疑人家温红要奉子成婚,现在把傅煦哄到酒店他,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都是坏人。
他努力告诉自己要正直,不要动什龌龊念头。
开房,进门,傅煦倒进绵软酒店大床,通红脸颊挨着酒店白床单,谢时冶坐在床头边地毯上,看着傅煦脸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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