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你是阅水阁什人,但术法之事似乎是宓山宗强项。你术业不专攻,只知道点皮毛,莫大惊小怪地吵人耳朵。还是说,你想靠这蹩脚借口搅和事?”
面具人小拇指掏掏耳朵,手上继续完成阵法。
“小女子不才,隶属阅水
见尹辞没有当即拒绝,时敬之欢快地出手。他从上层跃而下,顺手拽住僵在栏杆边阎争。两人刚落地,时敬之毫无顾忌地放出气势,继而溜烟跑远。
柴衅被那气势骇得愣片刻,继而勃然大怒,意图以轻功追之。结果他刚动弹起来,便被阵极古怪剑风拦在原地,无法前进半步。
对手来路不明、功力极深,柴长老惊疑不定地停下步子。就在这短短片刻,对面行人沉入夜雾,很快无影无踪。
对手没看清,追也追不得。柴衅只得原地骂几声,赶忙离朱楼。
不久后,纵雾山中。
对劲呢?要不这样,你说今夜夜色甚好,那爱徒陪为师出去散个步,谈谈心吧。”
阎争气息终于乱瞬,他退小半步:“徒儿……那徒儿去准备片刻,师父在此稍等。”
可惜,尹辞在心中轻叹。阎争还是太过年轻,玩不过柴衅这种老油条。看到现在,别说柴衅,连他们都意识到此地可疑——无论阎争所求为何,朱楼今晚必定会发生些什,而且时间已然所剩无几。
避雾丹不急于时,还是离是非之地远点为好。
尹辞捏捏时敬之手腕,暗示撤离。沈朱在外头,苏肆、闫清还没回来。他们只需要离开这里,把下人们顺路拦下。
“你这疯子,要把半个纵雾山人都杀吗?!”
那面具人不动声色地瞧沈朱眼:“阅水阁也有看走眼时候啊。”
闫清与苏肆不敢作声。沈朱与枯山派同行没多久,他们不怎解她。两人只知道她是时敬之旧识,顺路来调查些信息——调查,听着就没有半点硝烟味儿。更何况沈朱还顶着阅水阁弟子名头,只是个局外人,不会被枯山派恶名拖累。这路上,沈朱确实轻轻松松,长久摆着切尽在掌握模样。
平日越是波澜不惊人,猛地爆发起来越骇人。
眼下沈朱呼吸急促,双眼死死盯着那人,冷汗把脸上妆都打花:“你自己做战阵,你自己不知道效果?”
不过时掌门显然另有奇思妙想。
他深沉地看会儿阎争,又看会儿咄咄逼人柴衅,随后又看回阎争,仿佛掂量两条即将烤好肥鱼。末,他充满期待地转向尹辞:【阿辞,陵教这状况有点意思,不如们劫人吧。】
尹辞:“……”
光看时掌门闪闪发光眼神,他说仿佛不是劫持陵教教主,而是“们搞点好东西吃”。
……真很难说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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