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叛徒。”走石号副船长咬牙切齿地骂道，“你他妈不得好死，余乐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“樊老瞧着呢，闭嘴。”那年轻
它给
废墟海明灭草这样
好东西，给自己段离离这样好用又容易控制副手，又给他们可以说是取之不尽资源。诚然，废墟海里物资总会有被捞光那
天，但在那之前，说不准自己已经安享晚年，舒适地过完这生。死后哪管他巨浪滔天呢？
现在是老天要弄走他最头疼敌人。过去几年，极乐号敌对船长不少，但那大多是些徒有狠劲儿，没啥头脑莽夫，没有个像余乐那样让他头痛。
好在这苦日子终于到头，等这周结束，余乐这个人准会从世界上消失。
“去盯着点那个唐亦步，看他醒没。这两天看紧他。”布置完命令，樊白雁舒适地嘬口烟嘴，喷出口烟雾，打开挑选电影光屏。
事实证明，老天爷比他想象还要站在他这边。
然后你就可以走。”
恋恋不舍铁珠子差点把唐亦步袖子给撕掉块。
“得。”确定唐亦步大船消失在视野之中，阮闲轻轻敲敲继续冲湮灭点狂吠铁珠子。“
们都得学会适应。”
“嘎？”
极乐号聚居地。
第二天晚餐后，眼看离消毒不到二十四小时。又个喜报传来——
“樊老。”名巡逻兵恭恭敬敬地传着话，“那个阮立杰回来啦，现在已经进通讯范围，说是把涂锐带来。”
“哦？”樊白雁精神震，“帮接通。”
“樊老。”那个姓阮小伙子离他们不远，接通后即时画面很是清晰。那个漂亮年轻人身狼狈，但满脸是笑。他饲养机械生命正乖乖趴在画面角落，看样子他甚至有余力把它也带回来。“把涂锐弄出来，您瞧。”
涂锐被牢牢地绑在把椅子上，鼻青脸肿，身体微微抽搐。他头被迫抬着，五官非常清晰，写满愤恨。
樊白雁心情不错，他喝完饭后茶，晃晃悠悠回到自己房间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房内空气似乎比平日低上些。
老人皱起眉头，确认番床头玉雕，以及唱片位置，切和自己离开时并没有差别。可能只是自己想多，樊白雁坐上床沿——除非有人能记住房间内所有细节，不然无法做到这样天衣无缝。
他打个哈欠，瞧眼时间。装饰挂钟表盘上，电子秒针无声地滑动着，他敌人正分秒地走向死亡。这样想象让他通体舒畅，整个人都轻快不少。
下午茶是布丁和甘蔗牛奶。看上两部电影，假窗户外景色便会变成夜晚。只要不离开这里，这和自己理想中退休生活没什
两样。
老天爷到底是站在自己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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