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阮闲有点意外。
“如果
现在说‘喜欢你’，是非常鲁莽并且不负责
行为。”唐亦步严肃地表示，“因为没有任何参照，无法得到
个确定
对于被研究动物来说，那些求偶信号可能代表着真正爱意。它们无法理解更高层面动机，也无法区别那份感情真伪。要站在它们立场，赞美人类“真正懂得
动物情感”“获得研究目标族群感情”，无疑是件滑稽事情。
归根到底，切都只是模仿而已。
阮闲大概能清楚唐亦步想要表达什
，他只是不理解为什对方选择这个时候来说，又是出于什目。
他从开始就知道这些，这些和他被唐亦步吸引毫无关系。
阮闲本来就没指望那个仿生人能够真正回馈些什，倒不如说，自己连同类回馈都没有收到过。另方面，阮闲坚信唐亦步对于自己兴趣也大致如此，更不会怀抱不切实际期待。
四个大字。
阮闲非但没生气，他又要努力憋笑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不知道为什，他心情很是不错，之前疑问也迎刃而解。如果这就是那个仿生人打算，阮闲都想为这个计划效果鼓鼓掌——毕竟有那瞬间，关于他们之间关系，自己是真生出些不该存在迷茫。
见阮闲没有半点发火反应，那仿生人嘴角委屈地耷拉下来，可他还在继续话题。
“不是。”唐亦步轻声说道。
自欺欺人向来不是他长项。
见阮闲还是没有反应，唐亦步索性不再装伤员。他伸出两只手，扯扯阮闲脸。
“研究得太过投入，直把自己反应往人类相关储备上套。但现在在想，这些真是有必要吗？”
阮闲微微皱起眉毛。
“族群只有个人。‘喜欢’到底该怎定义，自己也不清楚。人类自身感情基准又要如何分辨，现在也没办法确定——无法百分百预测你情绪，更麻烦是，发现以前观察数据也可能存在问题……可似乎离想要答案又近步。”
“怎，又要回到那个问题？你真这喜欢……”阮闲压住内心疑惑，随口应道。
“也不是。”唐亦步认真而缓慢地答道。
阮闲停住脚步，他转过头，凝视着唐亦步轮廓漂亮侧脸。
“或许该用比喻来说明。”唐亦步沉默会儿，“人类也有这样实验方法——和野生动物混熟，让它们认为自己是族群员。必要时候，通过物理或者化学手段模拟求偶、吸引目标也是可能。但人类还是人类，你能明白吗，阮先生？”
动物能理解模拟出求偶信号，但人类有人类自己爱情。两者有本质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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