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老,可没瞎。”老人语气仍然不好,冰冷情绪仍然包裹着阮闲。“卖是吧?你想卖啥?”
“是普兰公司员工……原来是普兰公司员工。”那人拧着布料不错外套,“……”
“不关心,来这人都那回事。没病没灾,谁会搬来这种地方。”老头堵他话,“卖不卖,句话。”
“有很不错童年记忆,还有几段优质恋爱经历。”那人忙说。“想卖份,就要万,只要能先交上部分违规罚金,就能离开这儿。行行好,帮个忙。”
“份万?这里油水真那多,早到市里搞正规鸡尾酒,还要你这没保障东西?”老人啐口,“什童年什恋爱都省,得要刺激点儿,而且这最多能出千五。”
以为自己睡个午觉算,个死东西,自己跑到城边去玩,生怕们不被发现。行,现在他知道之前都是糊弄他,晓得城里是个好地方,能不抠掉点儿记忆吗?”
“那就午觉。”老头儿没啥心思和她聊天,满心“无所谓”简直要渗进阮闲脑子里,这些消极情绪侵蚀力格外强。
半个匣子模样机械发出喷气声,门敞又关。老头挪到操作屏前,慢悠悠地操作着。小男孩则被牢牢缚在椅子上,很快没反抗动静。不出多时,机械门再次敞开,小男孩在椅子上昏睡,只剩胸口平静起伏。
“成。”老人心里没什情绪起伏。“他只会觉得自己睡个午觉,哪儿都没去。”
女人点点头,没再啰嗦,抱着孩子出门。
男人呆在当场,排在他后面几个人开始骂脏话。
“不卖就别挡着做生意。”老人又啐口。
“……卖。
随着太阳升起,老头这里热闹起来。阮闲突然觉得这里有点像个地下血站,不过买卖不是血液,是记忆。有人花钱把它们弄出来,有人收钱把它们复制出去,想弄出来居多,来兜售少见。
想扔掉记忆人各式各样,有穿着,bao露男女,有情绪濒临崩溃病人,也有最初那种以此管教孩子父母。来卖记忆只有个——阮闲整个上午口绿豆糕都没吃上,在他饿得快要疯掉时候,个男人怯生生地进门。
“他们说你这儿可以买卖记忆。”男人打扮不错,可惜副畏畏缩缩样子。“这难道不是违法……”
阮闲能感受到老人面部肌肉绷紧,不快情绪犹如冰冷泥浆,瞬间将他淹没。“这机子要工作,主脑就能找得到。上面那些大人物懒得要它管,你在这废什话?滚滚滚。”
“不不,没别意思。”男人连忙摆摆手,擦把额头上汗。“梁叔您好,是……呃,刚搬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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