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毛说:“太平镇三个字立在纸上,又不会动,认不错。”
李惊浊想,柳息风难道是在记太平镇这片发生过事?那些稿纸,到底是所谓笔记,还是
二毛看眼李惊浊,觉得小李大夫翻来覆去,有点神经兮兮。
李惊浊也发觉,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二毛倒不在意,说:“也不晓得小李大夫在想什,就这讲吧,那个故事,不是个单独故事……怎讲……哦!《水浒传》!《水浒传》小李大夫你看过吧?”
李惊浊不解其意:“看过。”
二毛说:“柳作家写得就像《水浒传》,里面不止个正主,三页以后,就是另外其他人故事,但是这个另外人,跟那个对土地庙撒尿傻子又是认识。就比如,讲黑旋风李逵,就再讲及时雨宋公明。”
气氛太僵硬。乡里乡亲,怎能不亲热呢?于是他说:“红烧鱼块先生原来姓柳啊。”他才说句,忽然想起什,恍然大悟,“哦!这个柳先生是不是就是开春住进来那位柳作家?听人讲起过他哩。怪不得家里那多书,那多纸笔。讲起来,柳作家住得好好,怎要搬到小李大夫家里去?”
李惊浊思绪被打断,听此问,便找个理由说:“柳作家借书看,免他房租,两个人都划得来。”
二毛点点头,说:“小李大夫也是读书人,喜欢看书。”
两人又无话。
二毛再寻话头,说:“柳作家是个作家,那他写过什书哇?也不晓得他有没有文章登上过报刊杂志,说不定还看过哩。讲起来,他今天写那个故事倒是写得好啊。虽然那个故事已经晓得,但是他写,就像亲眼看到样,跟别人讲,就是不同。”
李惊浊知道二毛在讲什,二毛讲,可不就是长篇小说?
“不过土地庙事情后面就没看到。”二毛继续讲,“应该也是讲太平镇这片人吧……”
李惊浊听这句,打断道:“什叫也是讲太平镇这片人?”
二毛说:“哦!忘记讲,柳作家这个故事,就是写太平镇啊。”
李惊浊下意识地说:“真?”
李惊浊知道柳息风驾驭文字能力非同凡响,容易让人沉浸,可是……他会像写小说样记日记吗?那他天到底要写多少字?
“这个故事他写多少页?”等李惊浊反应过来,这个问题已经被他问出口。他有丝后悔,却也有丝畅快。他太想知道。
二毛想想,说:“差不多三页纸吧。”
李惊浊终于忍不住问:“这个故事有题目吗?还是像写日记样,写日期和天气?”
二毛刚要作答,李惊浊却又立即道:“不要告诉。”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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