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红着眼望着,又看眼身边良吉,“林春笛,不,林公子,有些话想对你说,你能不能让你书童暂时离开下?”
冷淡地说:“你就直接说吧。”
段心亭有些犹豫,见状让良吉送他出去。
段心亭忙道:“上次事是错,不该那样对你。当时是对你有误会,所以才……对不起,跟你道歉,你能不能帮跟檀生哥哥说声,让他不要不理。”
“他理不理你,不是能干涉。”
但林重檀在想什,并不是最关心,他只要能帮就行。
休息片刻,提起段心亭事。
“上次没有羞辱段心亭,是他骂贱奴,还让他书童抓住,准备用戒尺打,才咬他书童。”
说这段话时,看着林重檀,想知道他会是什反应,结果让很失望。他几乎特别平静地听着这段话,脸色没有丝毫变化。
有瞬间觉得自己做错,也许不该对林重檀投怀送抱,他不会帮。
与上次不同,这次林重檀表现得像个十足正人君子,根本没做多余动作。洗完澡,他又将抱回床上。
床褥已经被白螭和青虬重新换过,睡快天,没什睡意,看林重檀又要回去做字帖,忙喊住他。
“檀生。”
林重檀顿住脚步。
“不想坐床上。”说。
“怎你不能干涉,檀生哥哥他……”
打断段心亭话,“良吉,昨日穿衣服要浆洗,你现在去洗吧。”
虽然知道他会提到林重檀,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。不想让良吉知道和林重檀事。
段心亭看到良吉走,说话便越发不顾及,转瞬间对换称呼,“好春笛,你帮去跟檀生哥哥说声好不好?上次事真是错,昏头才会误会你。”
他
可除他,能找谁?
无人可找。
还是说做不够多?
也是,说不定段心亭私下跟林重檀更亲密,两者相比,他现在自然不会帮-
不过没多久,段心亭再次出现在面前,这次他直接来到学宿,他不再趾高气扬,相反眼圈泛红,弱如扶病。
最后,又坐进林重檀怀里,可就跟洗澡时样,他没有对做任何亲密举动,好像跟原先在家里喜欢赖在他怀里双生子无异。心里觉得不安,忍住羞耻再去亲吻他。
他没躲,由着亲。
亲会,实在耐不住脸红,加上还病着,没多久就离开他唇,转而趴在他肩膀处轻轻吐气。
真不明白林重檀。
曾听过个盲人过河故事,因为看不见,所以盲人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现在成那个盲人,点点试探林重檀心意,却发现始终看不清那条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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