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,姜归辛就感到浑身发热。
他随手抹额头,便觉滚烫,却也懒得
块旧镜子挂在墙上,昏暗表面反射出姜归辛带着红痕身子,镜面模糊不清,他身影扭曲而虚幻。
只有苍白肌肤上灼眼红痕,在模糊镜面上清晰可见。
——若非有这些痕迹,姜归辛还该私疑刚刚激情不过是他场幻梦。
那个好像能把人吞噬野兽样男人,怎可能是斯文可亲南决明?
姜归辛笑笑。
姜归辛脑子蒙昧刻,好像都没来得及回神,就听见脚步声远,南决明已到门边,然后是开门声、关门声。
南决明走。
门外脚步声散去,屋里却仍残留他气味。
姜归辛闭上眼睛,十分困倦。
但身上实在粘腻,姜归辛强自撑起自身,去浴室洗澡。
姜归辛被困在沙发上,仿佛被刀破开。
南决明领带半挂在脖子上,在姜归辛眼前飘荡。
姜归辛眼神迷离,不知在想什,试图伸手去捉住那晃荡领带,但未碰到柔滑丝绸,双手就先被南决明按住。
姜归辛完全动不。
只能任人鱼肉。
尊贵南总裁能屈尊降贵把他身体做调色板,过后却也不舍得留下坐坐。
他却想,这样也好,不然让南总使用这个浴室,真也太埋汰人。
如此想着,姜归辛打开水渍斑斑淋浴开关,很快就感到水温不稳定。
冲刷身体水会儿热得滚烫,几乎灼伤皮肤,下刻却又变得冰冷刺骨。
——真像那个男人啊。
这浴室很破漏——其实不止浴室,这整座公寓都破旧,租金低廉。
他不敢乱花钱,也租不起高档公寓,如不是考虑到隐私问题,或有接待南总可能,否则他还打算合租呢。
这出租屋选得便宜,便宜没好货。
厅子是他特地改造过,看着倒是干净,还有个颇有格调咖啡角落。
而不见客浴室格外简陋——狭小空间里弥漫着股潮湿气味,墙壁瓷砖已经有些年头,颜色褪去,露出斑驳水渍。浴室瓷砖边缘可能曾经是白色,但现在已经泛黄。
姜归辛完全敞开来,在出租屋里昏暗灯光里纤毫毕现,即便是细微变化都成南决明俯瞰里摊开张白纸。
而南决明依旧高高在上,衣冠楚楚,除领带松开之外,身上西装完整,但火花却在不堪见地方交锋,天雷勾地火。
末,南决明将领带系好,整整衣装,依旧贵公子风范。
姜归辛却是双膝发软,从沙发上好像很难起来,却又艰难地想起身。
南决明把手在他肩膀上按下,微笑道:“不用起来,有功夫话,把画廊投资提案写份,发到南氏投资公司王总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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