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后，他便收到南决明
回复：【提案你直接交给王总。】
姜归辛对南决明这样冷淡回复倒也不意外，他本就不觉得南决明会亲自审阅他提案。开玩笑，就几百万小生意，在南决明眼里跟玩儿似。他怎可能亲自过问呢？
姜归辛只不过是刷刷存在感，再探探口风罢
。
如果是从前，姜归辛还是得力秘书话，南决明回复应当会是：“感谢关心。提案方面，
相信你会做好。不需要在途中审阅，直接交给王总即可。”
现在是
句【提案你直接交给王总】，言简意赅。
幸好，他开画廊可不是时心血来潮，早就做足功课。
他打开存好文档，电脑屏幕上立即显示出份详细计划，包括市场分析、竞争对手分析、营销策略等等。这些资料都是他之前认真准备，如今派上用场。
尽管浑身发软，但姜归辛坚定地敲击着键盘，将他想法和计划转化为文字。
时间分秒地过去，姜归辛不断地纠正和修改，直到最终呈现出份他自己能满意提案书。
姜归辛难受好几天。
去就医，任由自己虚弱无力，头重脚轻，全身不适。
尽管客厅布置新，但他卧室依旧残旧——这也是他开始希望他和南决明“喝咖啡”发生在五星级酒店原因。
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时候。
姜归辛昏昏沉沉地环视四周，陈旧家具和破旧地板映衬出种沉闷氛围，仿佛墙壁和天花板都在压迫着他。
他蜷缩在床上，被子裹得严严实实，试图挡住丝丝缕缕寒气。
看来南决明现在在他面前也是不太想装君子。
姜归辛休
感冒症状没有立刻缓解，反而逐渐加重。喉咙疼痛，头痛不止，鼻子不通气，每次呼吸都让他感到困难。
而在此期间，他没有收到来自南决明任何条信息。
不过，他倒是从老同事和南杜若那里得知，南决明已出国出差。
姜归辛心想：怪不得那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，原来是要赶飞机。
姜归辛便算准时差，在当地时间上午九点半发去拜候信息：【上午好，南总。听说您已经出国出差，希望您切顺利。投资提案已经写好，是否需要先给您过目？再次祝您工作顺利，期待您早日归来。】
喉咙痛得难以忍受，嗓音沙哑。
出租屋墙壁此刻显得格外薄弱，街上车辆喧嚣以及楼道里邻居匆忙脚步声如在耳边缭乱。
他拿起手机，下意识地想拨打南决明号码，却亏得他按下拨通键之前悬崖勒马——这是干什
？
姜归辛放下手机，深吸口气，试图冷静下来。
尽管身体虚弱，喉咙疼痛，姜归辛还是强撑着坐在电脑前开始着手写提案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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