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啦,小伙子,”个大爷说,“陪你上得。”
“不要。”靳非泽说,“就要小也。”
“哎呀你……”大爷还想再劝。
靳非泽却盯着姜也后背说:“以前说是你小宝贝,给买鞋买衣服买山楂糕。现在怎变,你爱上别人吗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偏不请,故意折腾姜也。姜也躺下,侧过身背对他,想着刚才梦境。走遭太岁村,有些东西可以推测出来。村子里那些多年前弹孔,士兵骸骨,失踪村民,都意味着个可怕事实——太岁村极有可能遭遇过场屠杀。
结合他妈回忆报告,他进行个大胆推测。当年江燃带着支全副武装队伍以考古名义在太岁村旁驻扎营地,这帮人不属于军队,也不属于特殊生物研究学院,来历不明。他们研究红棺,但缺乏相关专业知识,就想办法骗来他妈。
太岁村有霉菌和太岁,江燃领导团队进行场武装清洗。他妈妈被警告不能离开营地,是因为他们猎杀都在晚上进行。而晚上,正是太岁霉菌大肆出没时候,他妈妈也很可能因为乱跑而遭遇危险。为让妈妈不受霉菌影响,江燃还让他妈服用死藤水,只不过他惊恐妈不明就里,还以为是什害她东西。
他们试图消灭霉菌,但好像事与愿违,队伍遭受惨烈损失,霉菌也没消灭干净。后来戛洒搜救队去找他妈妈,遇到所谓太岁村人,估计是那支队伍假扮,真正村民已经被屠杀殆尽,而且被太岁吸收,成为墙壁上霉菌。戛洒搜救队离开之后,他们也拔营离开,所以才有太岁村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流言。
还有很多细节不清楚,目前只能做到大概推理,也不知道准不准确。姜也皱着眉,不断回忆刚才那个奇怪梦境,试图从里面找到点可以用信息。他打开手机,搜索姓施女性生物学家,没有找到结果。
病房里陷入沉默,大爷不说话。
姜也猛地坐起来,下床拉来靠在床尾轮椅,掀开靳非泽被子,把他抱上轮椅。
他笑意盈盈,“就知道你不会不管。”
“闭嘴。”姜也冷冷开口。
姜也推他进厕所,帮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。他看见那脏兮
他们什时候培养25号胎儿?现在长大?会是谁呢?
背上刺刺挠挠,姜也感觉到某人目光针样扎在他后背。
“小也你好狠心,对你这好,为你断手断腿差点死掉,你就这样对吗?”靳非泽声音可怜兮兮,“手好疼,腿也好疼,心更疼。好疼啊,是不是要死掉?”
姜也忍多久,他就念多久。
病房里其他病人都向靳非泽投来怜悯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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