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立无言
伸出
只手，轻轻拍
下他头：“别想，上天自有安排。这样多好啊，你退伍，正好可以重新去玩音乐，别不承认啊，你心里惦记着唱歌呢。”
向城默默听着，没有回答。
韩立扭头看看他，发现他忽然悲伤起来眉眼，有点不安：“怎
啊？别这样。你这样
心里发憷。”
向城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不就是少两根小脚趾吗，又不影响弹吉他！”韩立急，口不择言道，“残缺美懂不？人家维纳斯少整整条胳膊呢，还不是那漂亮？”
韩立终于哈哈大笑，斜睨着眼睛：“腿就是长嘛，遮掩不住。你也不用自卑，你虽然腿没长，可是也不错。”
向城脸涨得通红，气急败坏地啐他口：“呸！要脸不，比例比你好！”
“真假？不信，晚上们脱衣服量量。”
“滚！”……
韩立笑哈哈地开着车，汽车驶出市区，开上驶往宾馆路。
边上车。
坐在驾驶座上，他别扭地动动：“轿车还是不行，座位挤得慌。”
他叹口气：“还上次买SUV爽，底盘高座位宽敞。不行得换回来，还是再买辆SUV。”
那辆开着还真有点感情，陪着他泥里来雨里去，最后光荣牺牲在长江决堤口，有点可惜。
向城皱着眉：“别浪费钱，这车不是挺好吗？怎又要买？”
向城终于被他逗得啼笑皆非，低低嘟囔句：“会安慰人吗？傻瓜。”
他怔怔地看着远方，路边街景似乎陌生，可是
军区所在地不在东申市，韩立亲自开车载着向城归队，顺便也递交思索再三才写下提前退伍报告。
“是不是有点难受？”身边，韩立瞥眼神色渐渐郁郁寡欢起来向城，小心翼翼地问。
向城望着窗外陌生街景，苦笑下：“整整个大学所学，好像全都浪费。”
五年，从开始冲动报考，到五年间挥汗如雨拼命训练、优异成绩毕业，毕竟也渐渐接受接下来人生规划，也对部队生活有感情。
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八年以上军旅人生，谁知道，忽然之间切规划就破灭。说不茫然、不失落，那是不可能。
韩立满不在乎：“那辆车葬身长江、尸骨无存，再买辆样，公司年底分红快发。”
边说着，他左右扭动下屁股和大腿，还是重新调节下座位，往后移移。
向城瞥他眼，目光落在他牛仔裤下绷得笔直大长腿：“显摆。”
韩立发动车，不服气地反驳：“哪里显摆，们明立科技那赚钱，这点算什小儿科？”
向城撇撇嘴，小声嘟囔：“说你显摆你腿！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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