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信本寺看过,确是你笔迹。”
邓绪摆手,身侧捧着托盘侍卫立刻把托盘中信送到张屏面前。
张屏拿起信,仔细看看:“大人,此信字迹确很像下官手笔,但并非下官所写。”
邓绪挑眉:“何以证明。”
张屏道:“笔迹看似很像,下官可以写几个字来对比,勾捺力度,还是有些不同。另外,信中诸如‘君策兄,隆冬寒重,须记多添衣物,保重珍重’这类繁琐词句,下官不会写。下官般唤陈筹陈兄,不大喊他字。”
“那封信,送到住地方东西,到底是怎回事?!”
张屏走到陈筹面前,身县丞官服渗着寒意,双眉深锁,神色凝重,望着陈筹目光很复杂。
“陈兄,没写过信,也没给你送过东西。”
这……
陈筹愣住,张屏态度似乎有点冷漠,不太像他熟悉那个张屏。
还有那个梦,梦里压在他身上毛茸茸东西,绿油油眼睛,湿漉漉舌头……
鬼——
难、道、、真、被、鬼、缠、上、?
娘啊!为啥是!为啥总是!
陈筹抱住头,有个念头突然闪而过,快到他来不及捕捉,牢门又开,几个狱卒拎着铁链进来,言不发又把他锁好套上布袋,牵出来。
砚内心已将陶周风搓成肉丸,叉亿万万刀,硬声道:“下官受教。”大步出门。
门外下属见他脸色不善,都不敢靠近,唯有孔郎中犹豫再三,慷慨地凑上去:“大人……”
王砚猛停,侧首,孔郎中后退两步,低头:“禀~禀大人~~兰大人醒……”
为什?为什?为什?
陈筹缩在小黑牢里,觉得自己心沦落在个更黑暗狭窄地方。
邓绪再扬扬眉:“称字不是更亲切些,这
“明明是你字!明明……”
又阵响动声起,侍卫们簇拥着邓绪入内。
张屏转身背对陈筹,向邓绪施礼,邓绪依然在那把椅子上坐下。
“好,你总算过来,便和嫌犯陈生对对供,信件是否是你派人送?”
张屏仍背对着陈筹,简短答道:“下官从未送过信和东西。”
还是那间大石室,离绾亦被带来,陈筹刚试图向她方向爬两步,牢门再度打开,个熟悉身影跟着几个侍卫走进来。
陈筹猛地揉揉眼。没错,是张屏!
张屏!!!
“张兄!张兄!”陈筹舌头都有点打结,“你,你可算来!你快和他们说……”
对哦,说啥呢?
个死人在大雪天早上送来堆东西,说是张屏送。
但张屏说,不是他送。
这到底是为什?
陈筹忽然想起,离开宜平之后,路上种种……
闹鬼客栈、棉氅、那个破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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