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
航
保释有效期是开庭前，开庭后陆航又被送到
看守所。
曹云和高山杏去看守所看望陆航：“你知道什
叫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吗？”
陆航不清楚曹云开场白意思，点头：“
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这条罪名实际上属于疑罪从有。不清楚你钱哪来，但是你必须解释你钱是怎来。这条罪名专属公职人员。还有很多类似罪名针对公职人员设定。你这情况恰巧符合疑罪从有，虽然没有铁证，也没有形成盖然性证据，但是天平已经完全倾斜。在检察系统中，如果谁被怀疑，谁就会成为边缘人。你这案子已经不是怀疑这简单，庭审未中断，法官判定你教唆伪证罪点不冤。”
曹云道：“你还是没有灵活运用自己最不利证据。剑为双刃，有时候最不利证据反而是最有利证据。问你，本案你最不利你证据是什？”
学生问：“陆航应该有罪？”
司徒岩摇头：“不定，旁边有人在干坏事。”
学生看向曹云，曹云收手机送给学生个甜蜜笑容。听审见过几次，都算熟人。
十秒之后，突然警铃大作，火警被触发。按照规定，这时候必须停止所有工作，建筑物内人有秩序撤离建筑物。
法官宣布：“本案暂且休庭，改日再审，退庭。”
陆航回答：“肯定是李宝对厌恶，甚至是憎恨。”
曹云：“不，李宝是死人，死人证词为死证。他用三分之
寒子坐在过道，看号法庭有人出来，立刻电话：“对不起，不小心触发火警……对，法院……确定是不小心触发火警，会向当地派出所自首。叫严子寒，这是联系电话……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法律规定：故意触发火警为谎报火警行为，必须受到治安处罚。如果是无意触发火警，属于意外，不属于违法，但必须赔偿因此造成经济损失。无意触发火警，没有造成经济损失，扰乱公共秩序，有可能被处以定金额罚款。诸如寒子这个行为，无意触发，立刻纠正，态度良好，投案自首，通常也就是对寒子进行批评教育。
这就是法律，干坏事，付出代价。至于犯罪成本和收益成本不平衡，那就属于法律漏洞。如今白领犯罪流行，是因为白领们是法盲吗？当然不是，他们受到教育通常很好，只不过衡量犯法代价与风险后，选择犯法。在他们看来犯法就是种成本和风险。
九尾很快知道是寒子误触火警，她当然知道是曹云搞事。但是没有证据，也不可能有证据，她拿曹云没办法。内心中九尾也希望曹云能接案，她想再次见识曹云在法庭上颠倒黑白，翻云覆雨能力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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