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…”林南急忙否认。
身体上累还是小事,重点是心累。
如此近距离对着眼前这两片薄唇,林南控制不住地想起出事之前两人在浴室里抵死缠绵情景。祁遇白当时就像是个刚刚开荤毛头小子,见缝插针、急不可耐地亲他,含住他两
不等他开口问,又是几个字蹦出来:“沙发那儿。”
林南回头看,沙发边矮桌上有专为病人准备水,角落还有箱矿泉水,大约是为探病亲属预备。
根本连问也不用问,大病刚缓人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。看来失忆这回事确是跟这个人没什关系。
从那边拿过杯子跟水,林南转身回到床边。他将凳子移到靠近床头位置,棉棒伸进杯中沾点水,然后伸直手去够祁遇白嘴。
床太宽,手显得有点不够长。
说很多话。心里好奇,也想亲自听听……咳咳……所以就接受欧灿建议。”
他语速极缓,嗓音发虚,听就是身体状况极糟。刚刚说完这长句便低低地咳嗽起来,带着身体震动,床铺微颤,听得林南心惊肉跳,下秒就认输般转过身。
“好好你不要说话……”林南按住他肩,“没有生气,你别急,好好躺着。”
面对着这样个人林南根本毫无办法。以前他只要招招手自己就会忙不迭地追上去,尝到点甜头就能开心整天,现在就更不可能为这样点事情真生他气。
床头那束马蹄莲静静散发芬芳,弯着腰杆子偷看,同时守护屋内切。
祁遇白微不可闻地皱皱眉,“你就不能站起来?”
这个要求确不过分,但林南还是像下很大决心似,隔两秒才终于起身,像只虾米样躬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服待病号。
两人脸相隔不过十来厘米距离,白炽灯光从林南头顶铺下来,在祁遇白憔悴面容上投出片阴影。
棉棒吸水不够好,林南又太紧张祁遇白,只擦擦嘴角就又回左手杯中重新沾上点水,然后再继续下厘唇面。如此往复,只不过刚刚擦好上唇他就累得腰杆和手臂发酸,姿势别别扭扭。
“累?”祁遇白问。
祁遇白别地方都不方便动,眼神却炙热得很,盯着林南脸瞬也不离开。
被他瞧得脸颊发热之后,林南又想起自己在床边说得那些关于初遇傻话,觉得气氛似乎尴尴尬尬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帮你给嘴上擦点水吧,棉签在哪儿?”
祁遇白仍然直勾勾看着他,嘴里吐出三个字:“柜子里。”
林南便站起身,弓着背拉开铁柜第层,很快找到包已经拆开过棉签,可是饮用水又不知道在哪里,柜子上并没有瞧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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