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来到这里,就是为向你讨要回灵域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霁摘星好笑地答道,“知道你是想来看狢轩。”
云疏:“……”
更郁闷。
他唇微抿,吐出沉闷声:“……嗯。”
霁摘星问起时,他淡淡答道:“好像和另个人长得很像,不戴上面具,感觉会被打。”
想必如果声望能够具现化话,他在郁水宗声望大概是“仇恨”。
云疏说这话时,冷静又正式,好似十分认真。
霁摘星微微忍笑:“不至于。倒是他们会很惊讶才对。”毕竟和上界大能长得模样。
作为郁水宗长老,霁摘星略尽地主之谊,带着云疏逛如今郁水宗,又看过修建藏卷阁。紧接着,他们起下山,去往怀星道场处。路上云疏观察十分认真,不时便停下来说句:“做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
霁摘星看着仍满是敌意小师弟,微微笑道:“误会。这位不是……上面那位,是位友人。”
祁白扇见着云疏模样,只觉得十分不可信。
霁摘星抵唇咳两声,平淡地解释道:“要是那位老祖,如何会来郁水宗?们已经没有瓜葛。”
·
霁摘星见他兴致不高,不知怎便生出逗趣之意。见到近在眼前,隐约显现怀星道场,突然问他:“要不要去讲道?”
“之前去过次,可惜出师不利,讲得不好,之后就未曾登上道台。”霁摘星又微微偏头,黑发因他动作从肩头滑落,他眼含笑意,似乎有些揶揄意味。
云疏目
霁摘星道:“这些都是通过灵域发展起来。”他顿顿,手便牵住云疏手,两只修长手交握,个冰凉,个温暖细腻。
这忽如其来地牵手,让云疏整个人都陷入微妙僵持状态中,时心乱意动,便听霁摘星道:“多谢你。现在灵域,也可以交还给你——”
虽然那些修士,确是因为灵域才能进阶突破,但现今小世界灵气走上正轨,低阶修士提升亦是改变源头,灵域已不像最开始那样不可或缺,还给云疏自然是理所当然。
云疏却像是被烫着般,下抽回手。便是戴着面具,霁摘星也能瞧出他恼怒:“那是给你。便永远是你。”
云疏又沉默片刻,声音如既往平静,霁摘星却能听出他闷气来。
霁摘星也是翌日酒醒,才缓缓回忆起昨天发生什事。
云疏来。
黑发剑修略觉愧疚,昨夜后半夜他又睡过去,不免有些招待不周,等出门,便见到云疏和狢轩在处,狢轩沉着脸让云疏考校功法。
只霁摘星来,两人都停下来,十分有默契地转头望向霁摘星。
云疏不知为何,戴个遮面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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