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廉却摇头：“高山之巅不可逾越。今日得见大人，才知道与大人相比，在下
学问……如今也只配做个举人。”
其余三人均站在
……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吃辣。
……果然，
吃辣就没好事儿.
顿饭终于吃完，天色也已经很晚。
龙彦昭主张赶紧回家，但临要分别之时，纪廉还是觉得意犹未尽，忍不住拉着顾景愿表达自己仰慕之情。
若不是顾及旁边尚有三人在，他恨不得要拉着顾大人彻夜长谈，秉烛到天明。
恰逢这时，喝
几杯酒纪廉比平常更放得开些，直接端起酒杯向顾景愿敬酒。
他本就崇拜顾景愿，如今见到真人，又见识到对方真才实学，怎可能不激动？
顾景愿也丝毫没有架子地与他共饮杯，喝酒喝到兴头上，纪廉又忍不住向顾景愿请教：“顾大人觉得‘君子中庸，小人反中庸’，此话可真有道理？”
顾景愿正愁无法转移注意力，听见纪廉又来问他问题，便立即答。
而且还是侃侃而谈，话语竟比先前在茶馆还要多上些。
愿心神有些乱，并未觉得有什
不妥。
反而是对面儿杨林和卓阳青都被惊到，二人对视眼，皆是脸惊诧。
龙彦昭爽朗地冲他笑，露出口白牙：“顾大人可能今日吃肉吃多，吃点素菜吧。”
“谢……多谢黄公子。”顾景愿说。
他又魂不守舍地夹起那筷子豆腐送入嘴里，咀嚼两下，很快便整口吞下。
只恨今日天色已晚。
“听君席话，胜读十年书。”酒楼门口，纪廉向顾景愿拱手，“不怕大人笑话，在下曾还自诩学富五车，今日见识到大人才情，才知道何为天外有天。”
顾景愿后面与纪廉杯杯喝着酒，聊着天，谈天说地间倒是被转移不少注意力，不舒服感觉没那强烈，终于熬过顿饭。
如今听闻对方这样夸赞他，不禁有些窘迫。
顾大人面颊晕染层绯色，他拱手说道：“纪兄严重，明年春闱在下等着纪兄好消息。”
旁边龙彦昭见他们两个竟又说上，面色再次阴沉下来。
倒是杨林和卓阳青也于吃食上找到共同话题，并未注意到皇上那边表情。
小侯爷虽然没有杨林那般好吃，但他对风花雪月之事都多有涉猎，也能说出个二三来。
他俩边吃边聊，气氛同样火热。
桌子里，只有龙彦昭个人坐着，吃着不知到底好在哪里菜肴。
他这样动作，饶是龙彦昭也看出些异样。他问：“怎？顾大人不舒服？”
顾景愿赶紧摇头。
他不想因为自己个人搅所有人兴致。
更何况这里吃食，他不是不喜欢吃。
而是根本不敢去细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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