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千仞算算年纪,逐流确实应该长现在这样。
但这切太突然,他时无法适应对方亲近,下意识侧身避开少年拥抱:“等等!”
逐流仰起脸,俊美面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:
“你果然与生分,你以前说过,世人,两兄弟,难道是骗?”
程千仞:“不,……”
“若不是他这次身受重伤,不得已陷入沉睡,可能再也见不到你,哥,真好想你。”
程千仞艰难地理解:“你们不是个人?”
“才是程逐流,有作为‘人’完整感情。谁知道他是什东西。”
程千仞久久回不过神。
道祖在上,如果这不是个玄幻世界,他会认为是逐流童年受到强烈刺激,精神疾病导致人格分裂。
那人说话犹带少年稚气:“哥哥,是逐流啊,终于又见到你。”
程千仞喃喃自语:“怎回事?难道还在迷障中?”
他激发道剑气,去划自己胳膊,不料对方突然扑上前阻挡。剑气擦过雪白细嫩手背,冒出串殷红血珠。
程千仞慌:“朝歌阙,你干什?!”
逐流红着眼眶,舔舔手背血迹,小模样特别惹人心疼。
“如果对哥哥真心有假,教功法尽散,不得好死。”
程千仞急:“们是修行
少年又讲许多旧事,面诉说思念,面努力抹黑朝歌阙。
程千仞心里团乱麻,只想借顾二烟枪抽两口,这都什事儿啊。
所以对方性情大变,是因为真变成两个人?以后还会再变吗?什时候变?
程千仞:“那你容貌怎回事?”
“父亲死后,他为戴上面具扮作父亲,以修为改形换貌。但他昨夜去雪域黑塔杀魔王,使法身受损,境界跌落到炼气初期,恢复需要段时间。所以露出本来面貌,哥,才十六岁。”
“不是朝歌阙。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?”
程千仞狂躁地抓抓头发,他隐约意识到出大事。
逐流来他身边坐下:“你别急,慢慢说给你听,从你将送走之后说起……你当时说很多难听话,可真不想离开你,所以总是入你梦境,你还记得吧。”
程千仞被他勾起点愧疚:“嗯。”
“那是分魂术,在朝辞宫修行,分出缕魂魄去万里之外南央城寻你,但修为不足,勉力施展,最终自食恶果,两魂不愿再合二为,被自己分魂禁锢在识海深处。”他眼中闪过丝嫌恶狠厉,又很快压下,仍做乖顺模样,“你在南央暮云湖杀人那夜,去见你已经不是,是他。后来写信与你断绝关系,却因果,抹掉你为立心血誓,又自作主张让你留在南渊学院,害你情绪失控被打伤人也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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