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棠喘息道:“你甭怕,使劲。”
孟小北叫:“唔……啊……哎呦,棠棠你疼吗?”
“别问。”少棠甚至更急,焦躁地低吼,“你进来啊!!”
孟小北夜从男孩成为男人。他无法以语言形容,他这辈子第次与爱人结合时,那种极端满足、充满感官刺激强烈感受。尖锐阻塞感令他下体更加坚硬,他慢慢撕开、挤入少棠身体。少棠那处非常之紧,两块结实肌肉似乎密不可分,被他强行推挤着楔入。
疼死。
抑太久两个人,互相之间都没有想到,第次竟是如此疯狂。没有太多扭捏犹豫,切理所当然,心甘情愿付出给对方。
那晚,少棠就这指挥孟小北做,很坦然,也很猛。孟小北摞在他后胯上,两人都快疯。
抽屉柜子里竟都没找见套子,他小舅这些年定过着苦行僧般生活!少棠特干脆地说,你就这做吧。
小北紧张而急切,问:“会不会捅坏?”
少棠回头瞅他下面眼:“你自己别弄折,结实着,不会坏,你来吧。”
也很爽。
肿胀下体夹在紧致肠道中,夹得他几乎秒,尾椎神经随之阵痉挛,自己屁股也跟着爽得不能自已。青春冲动肉体欲望混合着多年爱慕渴望,他忘情地在少棠身体里抽动,撕磨。少棠被他进入时轻轻哼声,眼底痛楚混乱神色晃而过,大腿有力地承载他重量,浑圆臀严丝合缝贴着身后人髋骨,流溢汗水将两人合二为无法分离。
两人足足有那十分钟不知身在何处,被强烈疼痛与肉体刺激冲击得头晕目眩,神经混乱!就这样紧紧抱着,维持着结合姿势,伏在床上听对方颠三倒四粗喘。孟小北看出少棠这路喊他“进进进”其实疼得够呛,因为少棠手将枕套抓出个洞,还用牙齿撕咬枕头!
干爹完全就是让着
少棠毫无扭捏句话,摆头,你来吧,那感觉就好像咱爷们儿是越雪山过草地是扛炸药包还是堵抢眼,麻利儿上啊。
孟小北抱着少棠双手发抖,又用力狠狠地亲对方脖子几口,喜欢得心都化,想哭,又想彻底干对方。他很勇猛地提枪上阵,手搂腰,寸寸地往里磨蹭。少棠跪伏着双手抓着床单,看起来很疼,大腿肌肉纠结颤抖,脑门都逼出汗!
孟小北偶尔慌张,怕弄疼小爹,可是对方竟然直不停喝令他往里冲!
少棠腿略微蜷起,头抵住坚固床头挡板,脸在枕头上缓慢磨蹭,黑眉紧拧。承受时候,后背两扇漂亮蝴蝶骨完全张开,在明亮灯火中颤动,然后猛地凛起,再呼出长长口气……往复如此,喘息声粗重而压抑。
孟小北很用力:“棠棠,你那儿特别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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