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棠这样人,浑身每处肌肉、骨骼,都是货真价实响当当男人,被他撕开身体尽情地捣弄交合,承受得痛快,爆发得酣畅淋漓。小北印象里也没听到他棠棠“娇喘”。少棠被插入时喘息声很重,叫床都叫得够爷们儿,有几次像被刺到要害极限处,浑身骤然痉挛,随后又指挥他再快些干。少棠胸口荡开片红潮,下体被顶弄得膨胀欲射,看起来是爽着……
孟小北后来屡屡回味那晚,只有个念头,见少棠误终身,他命中注定就是他人。
少棠想射时候抓住孟小北手,让小北帮他排解。两人忘情地疯狂冲撞,天昏地暗,不知身在何处,孟小北手心里粗壮东西烫得像火,猛地喷发出来!他自己也“啊”得叫出声,被夹得迅速射进去,像要熔化在对方身体里……
少棠抱住小北头,很宠溺地吻下额头:“舒服?”
“舒服。”孟小北哼出鼻音,粗着嗓子哼道:“唉,小鸟都要化掉……”
他。这个人倘若不是心甘情愿,谁能在这人身上干这种事?
孟小北寻觅到少棠嘴唇,感动得吻对方。
少棠回过头来与他接吻,嘴唇上全是汗,拽过他手,让他抚摸他胸膛。让孟小北做这个,其实比他自己来做轻松坦然得多……
孟小北突然乐,附耳悄悄说:“这个就叫做肥猪拱大腚啊。”
少棠哼道:“你是在骂你自个儿是猪吗?”
“小鸟?”少棠哑声道:“真不小,再大老子巢快盛不下!”
孟小北顿时得意:“呵呵!大吗……”
少棠笑,把人揉到怀里,大口大口吸吮,两人皆是汗水淋漓,十二分满足。许多事情最终做出来时,比之前设想更加契合、美好。
两人做到将近半夜,汗水将枕头和床单浸透。少棠黑发湿润滴水,因为纵欲
孟小北很不害臊地乐:“就当这个猪也值。”
“拱你!……”
“拱你拱你……”
少棠身材很好,结实完美,后肩和大腿上露有多年留下陈旧刀伤。后面这些小痛,对这人当真不算什,只要他乐意给。极硬朗阳刚男人在受痛姿势下被迫分开双腿被人插入,却又心甘情愿承受着强,bao冲撞,那幅情景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癫狂,血脉贲张!……
两人湿漉漉地贴合着,慢慢干出经验和节奏,逐渐水乳交融。孟小北奋力穿插,在他小爹身体里高挑着杆枪冲锋陷阵,雄性迅速膨胀满足感让他忘乎所以。辈分,隔膜,切障碍和阻力都是浮云,无可畏惧。小爹好屁股,又白又结实,他也惦记好久。屁股上还留有他写上去几个大字,“大宝宝”那三个字随冲撞节奏在他瞳膜上颤动,被他不停地拍合撞击,性感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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