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会融化，就
定会公平。”
“至于你
个人欠债，会在有偿还能力以后逐步结算。”他随手做
个拨弄算盘动作：“也许还要收点利息。”
霍刃眨眨眼，莫名觉得这是个下流段子。
三月到，季度汇报陆续就位，裴如也工作渐渐忙碌起来。
霍刃已经可以坚持独处半个小时，冥想对治疗很有益处。
从始至终，都只对你个人有过这样心动。
你是对
而言最特殊人。
裴如也听完以后，起身给他递杯温水。
“说出来感觉怎
样？”
“好多。”
“老师，在面对你时候，也会很自责。”
裴如也安静地聆听他往下说。
“现在情绪封闭——就算没有封闭，大概也没有能恋爱能力。”
太多事要做，太多计划还没有开始。
“所以在不能回应你时候，觉得很愧疚。”
蛊惑外貌。
仍旧脊梁笔直，眉眼含锋。
脆弱到极点，又坚韧到散着刀光。
“十分钟。”他点点头，松口气：“还可以坚持更久。”
“倒是没想过，会有这天。”裴如也笑着自嘲：“要教会你怎样才能离开。”
心理医生没有想到他会在累积创伤全部爆发情况下痊愈这快，还特意问过裴如也用其他什手段。
“是个商人，还能有什手段。”
统领国内外多个公司后果是，加班和会议都没有时差概念，二十四小时要忙事情根本解决不完。
国外并不兴请客吃饭拉拢感情那套，裴如也用国外应酬挡国内笼络，碰到难缠合作方直接说自己腿断在静养，借口都找颇为敷衍。
霍刃抿口，小声道：“现在像被冻僵冰雕样，点感情都没有。”
“你可以把你心里不同情感分区成抽屉，”裴如也笑道：“允许部分打开，允许部分关上。”
霍刃端着水杯眨眨眼，又仰头看他：“觉得很多事对你不公平。”
亏欠是客观存在，可是他们都无法改变。
男人把椅子拉近，掌心放在他胸口。
他抬眼看向裴如也，心平气和地往下讲。
“老师，暗恋过你好多年。”
“记忆很好，到现在都记得过去和有关每天。”
“那些誓言和喜欢，都是真。”
“哪怕现在不能回应你，可那些……全都是真。”
霍刃目光定，眼中也露出无奈笑意。
“坦白来说，”他顿顿，牵着他手走回琴房：“其实也不用坦白，每场治疗你都在场。”
“确实。”男人慢悠悠道：“知道你很多秘密。”
“唔，当作房租好。”
霍刃和他相对坐下，再次酝酿很久，才慢慢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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