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可以亲吗。”
“们去做那件事……”他这刻只想逃离这个世界,把自己放进欲望洪流,或者放到任何痛苦和极乐中都无所谓。
骨节分明手指在解开脖颈衣扣,沙哑声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。
“老师……想做……”
“来做吧,来吻,好不好?”
没有人救他。
天空中悬浮着蝙蝠般摄像头,闪光灯就像刺眼无数只眼睛,在摇晃闪烁,窥伺评判。
地面在塌陷,无声无息地淌出味道刺鼻绿油漆。
他这刻什都不是。
不是偶像,不是CAIN,不是高中生,无所有,谁都救不,谁都挽留不住。
“有事,先挂。”
他截断对话,外套卷又回卧室。
昏黄夜灯里,被子在抖。
裴如也刚放下手机就发觉哪里不对,伸手掀被子发现霍刃颈侧都是冷汗,疼得整个人都陷在怀抱枕头里。
“做噩梦?”
张助理来过海边别墅许多次,边为霍刃气色恢复感到庆幸,边又觉得自家老板也真是下血本。
这多事业还能多线强行兼顾……裴总牛逼啊。
外人看自然都是光鲜亮丽很。
裴如也没少半夜起来接紧急会议电话,边披上外套出去搭话,边还要留神房间里安睡某只白毛小狼。
三月夜晚不算冷,但其他董事喋喋不休地询问催促听太多,还是会有种冬日里想要赶紧回去睡觉冲动。
把给你。
把躯体和灵魂全都给你。
只要你可以驱
“是梦。你醒过来,在这里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刃刃,是裴如也,在这里。”
“他们全都在流血,”霍刃忽然回到十四五岁时绝望状态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掐谁掌心:“还有绿油漆……”
裴如也想把他抱回床上,怀中人却狼狈又仓皇地搂住他脖颈。
霍刃仓促地点点头,在男人还没有坐稳时就已经抱过去,几乎是把自己都放进他怀里。
“老师……老师梦到池霁就摔在面前,好多血……”
他梦到自己目睹池霁从高楼上坠落,四肢崩裂,大滩大滩血在往外蔓延。
张武就站在最近地方,还提着他母亲衣领,后者奄奄息,腹部也在浸出大股大股血。
还有好多人在挥舞着镰刀般利刃,在攻击着他朋友,他姜叔,他所在意切。
裴如也半开着门缝,边确认里头动静,边尽量冷静简短地给予批示。
然而那老头儿完全是来发泄情绪。
“现在国内管事那帮后生——裴总不是说,您真该回来治——”
“还有什没解决?”
“嗨,不就是那几个项目,裴总啊,你年少有为,虽然国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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