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玦,你病着,便直病着。”
“你呼吸,才活着。”
龙笳没想到自己会把这句话说出口,起身想避开这个话题,却又屏着呼吸,把剩下话说完。
“哪怕是为让安心点。”
薄玦感觉有什在自己眼眶里打转,他想表现沉稳淡定些,开口时却快要哭出来。
“们不是……分开很久吗?”
龙笳摇摇头,开口时让十指扣得更紧些。
哪怕原谅自己真病,你可以生病,可以做不到很多事,可以是被保护那个人。”
龙笳声音低沉和缓,有种催眠般安定感。
“做不到啊。”薄玦忽然眼眶就红起来:“怎做得到这种事情?”
他直有种不自量力参与感,想要保护好每个人,想要照顾好每件事。
他觉得谢敛昀闷声扛太多事情,觉得霍刃这几年从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,觉得梅笙遥从小就要面对太多。
“那不算分开。”
他凝视着他眼睛,声音低哑。
“离别都是为让人意识到自己在拥有什。”
“从十七岁动心,直到此时此刻这秒。”
“薄玦,有些事从来就没有变过。”
他没有遭遇过他们亲身经历任何次劫难,这六年来直是手足无措旁观者。
他根本没法允许自己能放下愧疚感哪怕秒。
“那如果是为呢?”龙笳问道。
薄玦在流泪前秒怔住。
“……为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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